有人说,37°2是孕妇的常见体温,对于常人来说就是持续性低烧,这是一个隐藏危险与激情的温度。小说是以第一人称叙事手法写成的,开篇的自我叙述的有些冗长,电影却简单明了。
故事情节十分简单:贝蒂因为失业投奔“我”,她把手提箱放到门口,试探着“我”能否收留她,当她见“我”把她的手提箱扔到屋里的床上,笑了。那一刻“我”并不知道我俩会有怎样的结局,迅疾的拥抱、湿吻和疯狂燕尔,把“我”沉浸到晕眩、窒息的漩涡中,她把一生交给了“我“……两人过着平凡却丰富的生活,直到有一天贝蒂发现了“我”的小说手稿。贝蒂把小说手稿打成铅字,交给出版商,却始终无人问津。逐渐绝望的贝蒂开始做出很多出格甚至疯狂地举动,在得知没有怀孕的消息后贝蒂彻底疯了,甚至挖掉自己的眼球。而此时“我”的小说获得了出版,但贝蒂已经失去了心智……当“我“去医院看她时,她已经认不出“我”,一只眼缠着纱布,另一只则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贝蒂绝对有精神分裂症候的潜质,坚信这一点就可以理解《37°2》层层推进、迅速起伏的故事变化了,至少不会产生来自异族精神情结的那种突兀感,它在观影时是存在的。贝蒂性格刚烈,执着到偏执,脆弱易折。而“我“则温和沉着,对于生活机遇不存非分之想,随遇而安。贝蒂就是”我“最大的收获和满足。贝蒂却不甘于在小镇浪费枯萎,总是抱怨命运的不公平,并常常为此心生怒火。他们搬了两次家,停留了三个地方。
有两个情节令我印象深刻,一是在他们初见时的海滨小木屋,贝蒂不满雇主的盘剥与侮辱,更加生气“我”的逆来顺受,纵火烧了木屋,也因此彻底断了“我”继续忍受下去的念头,俩人仓皇出逃。对此,小说有精彩的描述:
“她的身边放着两只行李箱,在她投向我的目光中,有一种让人难以忘怀的热切的期盼。我感到惊讶的是,她手里拿着我的煤气灯,而且已经点亮了。落日的余辉映照在她的头发上,赋予了她一种残酷的美丽。这里到处散发着汽油的味道,我意识到她可能会把煤气灯扔到房子里。这种念头让我享受到一丝短暂的喜悦,随后就看见她挥动着胳膊,在空中划了半个圆圈儿,那盏灯像一颗流星一样从天上划过。”
二是贝蒂上门去询问出版商为何拒绝“我”的投稿,可那个男人似乎对贝蒂更感兴趣,跟她起腻。贝蒂随手掏出口袋里的一把梳子,把出版商的脸划伤。为此惹上了官司,被抓去警局。好在“我”遇到了一位同病相怜的“文学青年”警官,在“我”威胁出版商放弃提告之后,网开一面放了贝蒂。那时贝蒂的眼中释放的是一种“盛怒平息之后的巨大哀伤,眼神空洞望向远方,安静的有些可怕。”
小说摘录:
我希望有一天能有人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女人会这样,她们将如何挽回失去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