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游击队集体列队,那家伙,那场面,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起伸着脑壳儿高唱猪之歌,等着本府挨个去拍。
一群屠夫,夸一头猪长得肥,再大的仪式都掩盖不住了有猪杀的激动之情。但是本府也不能端着,人眼里有我,我不能目中无人。现实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明知山有虎,还是要偏向虎山行。
粗略估算了一下,薛痒至少有一千个理由恨我。公大教授起码上万,多乎哉八百,老贾草帽少些,也有两个二百五。一屁股的血债,都摩拳擦掌等着用猪血来偿。突然觉得,应该先找块魔石磨一磨钉耙。
长江游击队只是个名义上的编号,实际是一帮窜匪,到哪儿哪儿遭殃。用白云评价黑土的话说,这些人不抢粮食,不要牛羊,但是毁家呀!到哪儿哪儿被端,到哪儿哪被端,民主没见着,窝没了。本府一年没来,人也没了。都说文人误国,也毁坛啊!
草帽估计腮帮子的肉又开始跳了,作为长江CEO,版面黄了,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被老鹰不点名批评。酸菜鱼高举横幅抗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薛痒激动地给老鹰打视频,知我者,老鹰也。老鹰也很激动,下次去北京让薛痒领着见见刘兰芳。
忽然发现,公大教授不见了。我国已经将加国领事列为不受欢迎的人,限期离镜。公大教授形势危急,如果海盗要在,一定会要求将公大教授列为长江不受欢迎的人。大家好自为之,不要被六星列为不受欢迎的人。那样真的没地儿去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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