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我第一时间找方丈,我就是想搞清楚我的功夫算不算功夫,这可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如果我的军体拳不算功夫,那我们的解放军叔叔天天操练这个不是浪费国家粮食么,问题老严重了。
我摸了摸还在疼的后脑勺,睁开眼时眼前已出现几个熟悉的大秃头,眼睛里放射出关心的光芒,我温暖无比,我,释玩,在忘情寺地位还是挺高的,嘿嘿,嘿嘿。
至于我为什么会躺在床上脑壳痛,我一点都不去想,我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释发师兄你为什么踹我?
释发一脸尴尬的样子,诚恳地道歉:释玩师弟不好意思哈,我就是想试试你的武功是不是武功。
我怒道:你试出来没?
他说试出来了,你的武功真的不是武功。
我听了又想鲤鱼打挺起身,但脑壳的疼痛及时提醒了我这个动作以后能不做就尽量别做。
方丈此时必须表现出客观公正的高僧风范,不食人间烟火地对释发师兄挥了挥袖子,沉吟了一会说释玩师弟的功夫虽然算不上功夫,但对忘情寺还是作出过巨大贡献的,释发师弟你胡说。
我顿时泄了气,妈的,当初我的功夫可是忘情寺的镇寺之宝,唬个小偷什么的百分百有效,如今有了《九阴真经》,唉,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我躺在床上不停地叹气,叹得整个寝室气氛沉重压抑,隐隐有责怪释穷的意思,妈的你不挖药挖个这玩意回来,我还是忘情寺方圆几百里名震一时的高级武僧。
方丈道,释玩师弟你别叹气了,等你伤好后我们一起研究真经,等我们都练成绝世武功后,忘情寺可以统领世界寺庙,我就是联合寺的秘书长了。
说完脸上散发出异样的光芒,两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
我担心方丈再继续发梦下去会走火入魔,赶紧说好,翻身起床,动作利索,一点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搞得方丈他们一脸狐疑,我从眼神中看出,他们怀疑我昏厥是装的。
我说绝不是装的,如果我有这种能耐早就去角逐奥斯卡金奖了。
释发师兄道,我们没有说你装呀。
我说就有就有。。。
从幻想中回魂过来的方丈说,是的,刚才我就怀疑你是装的。
说完从怀里掏出那本秘笈,翻开第一页,看了第一行,啊了一声。
释发凑过脑袋去看,也啊了一声。
释情师兄不例外,也跟着啊了一声。
释梦师太不死心,跟着去看了一眼,她不啊,她哇哦了一声。
我立即上前去抢过书,看了一眼,哈哈,我哈哈了两声,脸上毫无笑意,奶奶的太能整了,什么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