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刘小城 于 2022-6-16 21:53 编辑
我在几篇文字里断续提到我的父母,另辟专题单独写了他们
父亲的《车夫》,母亲的《母亲的风花雪月》
基本都是一个调调,为他们唱赞美诗
这一方面觉得他们确实伟大,为时代,子女,祖父母付出很多
另一方面是沿袭传统,但凡提到父母长辈,只能写他们的好,这是那个时代留下的习惯
比如,张洁写母亲的《世界上那个最疼爱我的人走了》,野夫《江上的母亲》。都引起共情
我记得当年在杂志上读到《世界上那个最疼爱我的人走了》,哭得稀里哗啦
十二年前写《你是一棵树》,纪念我的外祖母,一万多字,写了一周,哭了一周
就是说,写情亲的文字很难跳出这样的窠臼,赞美和粉饰
即使如野夫那样的经历过苦难又具有叛逆精神的人也不例外
情亲的文字,真实的,只有存在小说中
比如,苏童阿乙多次写到的祖父,父亲,都是以小说的形式呈现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我们的父辈,祖辈,真如我们笔下描述的那样美好?
并不是
还原一个真实的他们
确实很难
在至情面前,人看事物会有盲点,传统教育,孝道,佛经,很多,都会约束我们隐忍亲人的不睦,缺陷
习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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