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七星草包 于 2022-5-27 15:22 编辑
回到我的破窑,想着了张三刚刚讲给我听的事,一股莫名的怒火伴着直往上涌,我禁不住在心里暗暗骂了他祖宗好多代。
以后不跟他一起喝酒了。我的脑袋甚至闪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只是这念头立刻就被另一个念头否决了。毕竟,张三是这一两年来在S市的同学里唯一一个不时有兴趣和我一起喝酒的人,且他虽然交际比我广阔好多,也就是若他所说的“情商”比我高得多,但很多时候他都会选择以我就两个人一起喝几杯。而我更是越来越专一了,和其他的所谓同学基本上都逐渐保持了特别安全的社交距离。
“啊混,还记得小花吗?”当时张三突然问我,“是不是曾经我们的班花,后来嫁给了李四的那位小花?”“对头!她也在S市落户,你知道知道?”“好像听说过,不过我这没在这里落户的农民工并没有在S市遇到过她。”“她前几天给我电话,想约我到我们聚一聚。”“不会是只约你一个人吧?”我故作诧异地问。“还真是。她说她老公前阵子去上海出差,很不好彩被隔离了,四十来天还无法回来,所以她很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