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关于诺贝尔文学奖的讨论可谓相当火爆,其中最激烈的争论是,颁给中国的诺贝尔文学奖究竟是西方世界的礼物还是毒药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最具发言权当属我们的苏联老大哥。
前苏联共有五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随着这个数字的节节攀升,苏联的命运逐步走向终点。而在苏联解体后,作为苏联继承者的俄罗斯便再无一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们谈到苏联近现代文学,我们会想到托尔斯泰、契诃夫、高尔基,但这几位几乎不会出现在这份榜单上,那么诺贝尔文学奖的标准是什么呢?这就让我们走近这五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暗黑诺奖》第6期,苏联和它的五座诺贝尔文学奖,让我们“栓Q”上车。
正文:
伊凡·蒲宁
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前苏联作家全名叫伊凡·亚历克塞维奇·蒲宁。
这名字一看就很哇塞,因为伊凡是俄国皇室的姓氏,就和今天有人告诉你他姓“爱新觉罗”一样逼格拉满。蒲宁祖上也曾荣光过,但轮到他接班的时候,已经是家道中落,仅仅享受到了贵族生活的车尾气。
受生活所迫,蒲宁被迫开启了新手村副本,他当过图书馆的小职员、***部门的统计员,摆过书摊,还断断续续地为几家报馆工作过。
经历起起落落落落落的人生,蒲宁对往昔贵族地位愈发留恋,他将这份惋惜倾注到他的作品中,极致的俄罗斯风光与细腻的内心情愫抒发他内心中的遗憾。而他笔下的贵族女性往往是珠玉蒙尘、悲情等身,满满的惨淡与悲鸣,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苏联版的伤痕文学。
那么都是什么样的人喜欢蒲宁的伤痕文学呢?
那当然是沙俄时代的遗老遗少啦。他们有人润往海外,有人流落民间,当他们看到蒲宁的小说,勾起的是对贵族生活的追思与对苏联***的不满。只要有机会,这些人会揭竿而起,义无反顾地推翻苏联,找回那个曾经的沙皇俄国。
诺贝尔评奖委员在给他颁奖辞里有这么一段评价:
蒲宁以最严谨的艺术创作态度抵御了单纯追求华丽辞藻的诱惑;尽管他生来就是个抒情诗人,但从不粉饰目睹的一切,而是真实地予以反映。
这段就更直接啦,诺贝尔评奖委员会颁奖给蒲宁的理由,是因为他有一种偏见,就是认为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即便蒲宁歌颂的是被时代唾弃的封建贵族,但这重要吗?这不重要,诺贝尔文学奖从来都是拥有灵活的标准。
1919年,蒲宁润往国外,本以为靠拿诺奖的经历可以让自己过上每天挣几个W的生活,但作为俄皇余孽,西方文化圈怎么容得下他呢?原本计划的前途无量,最终却变成了钱途无亮。
1955年,蒲宁最终还是在贫困的生活条件中,重病缠身,客死他乡,完成了其作为耗材的使命一生。
(大话西游,孙悟空把月光宝盒扔到唐僧头上的那一下)
帕斯捷尔纳克
第二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前苏联作家叫帕斯捷尔纳克,同蒲宁的作品一样,其获奖作品《日瓦戈医生》也是一部“伤痕文学”。
这部小说讲述的是渣男日瓦戈医生与妻子冬妮娅以及女护士拉拉之间的劈腿爱情故事,小说以日瓦戈医生的个人际遇为主线,表现了俄国两次革命和两次战争期间宏大历史下知识分子的不幸遭遇。
不可否认革命与战争总会带来社会的动荡,但在帕斯捷尔纳克笔下,既看不见十月革命给苏联人民以及给整个人类带来的伟大进步,也看不见革命给苏联人民生活带来的改变,读者能看到的,只是这样一场革命给苏联社会带来的灾难和破坏,勾起人们颠沛流离的心酸记忆。
因此《日瓦格医生》一经出版,立即遭到了苏共中央的封杀。然而这一情报很快被美国中央情报局迅速捕捉到了。
1958年1月初,《日瓦戈医生》俄文书稿以两个微缩胶卷的形式送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华盛顿总部,CIA如获至宝,认为此书可以大做文章。于是,一个卑劣的计划被提上议事日程。
根据已经解密的美国情报局档案,该计划直接由时任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和国家安全委员会直接批准实施,中情局亲自出马制作便携式的盗版书籍,先让这本书在欧美市场流行造势,再将这部盗版书推行到俄罗斯读者中去。
这里我们再来延伸一下,当年中国刚刚改革开放,文化内容匮乏,美国中情局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将港台的盗版影音内容输入内地的。
当时,中央将邓丽君的歌定义为靡靡之音,并不全是因为歌词内容,而是很多一手的盗版磁带和录像带,里面会夹带反动内容的。不过中情局错估了当时中国内地的消费水平,由于录像机当时的普及度不高,大部分人是去录像厅这种公共场所看录像带。
在公共场合播放这种含有反动素材的影像内容严重威胁录像厅的生意,所以很多老板就自发地将反动内容给删掉,得益于当时落后的物质条件,相关内容才没有得到广泛传播。只有部分一手的台湾盗版的磁带和录像带还保留这部分内容,反倒成了证明美国曾对我们实施和平演变的证据。
回到《日瓦戈医生》,1958年,世界首届国际图书博览会在比利时布鲁塞尔举行。这是由43个国家参展的图书博览会,美苏两国均建起了巨大的展览馆,大批苏联人前来博览会。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场的荷兰裔读者其实都是美国中情局培训的特工,他们的任务不是收集情报,而是利用第三国公民的身份向苏联人兜售一个观念,那就是《日瓦戈医生》在西方世界很受推崇。
与此同时,一批包装精美的《日瓦戈医生》被送到梵蒂冈馆内,流亡的俄罗斯天主教徒扯掉书皮后,免费送给现场的苏联人。就这样,原本已经在苏联国内绝迹的《日瓦格医生》,却以西方畅销书的形式通过地下渠道流入苏联民间。
1958年10月,瑞典诺贝尔评奖委员会宣布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给帕斯捷尔纳克时,苏联以***名义立即宣布,这是对苏联的挑衅。迫于来自***的巨大压力,帕斯捷尔纳克不敢到瑞典去领奖,发表了感谢声明后拒绝接受领奖。
本着搂草打兔子的想法,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初,《日瓦戈医生》也被引入国内,一批渴望得到西方世界认同的文化人,以熟读《日瓦戈医生》为荣。但中国终究不是苏联,普通的中国老百姓无法对书中的日瓦戈医生形成共情,导致该书的影响力局限于高华与公知的圈子里,然而美国物色中国版的《日瓦戈医生》的念头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所以你会看到一批屁股歪的文人墨客,创作……不对,创造迎合西方偏见的影视文化作品。但随着近年来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没有历史包袱的年轻人通过移动互联网参与到社会讨论中,看着高华、公知的无视今天的生活水平,无病呻吟与惺惺作态,(用碰瓷的演技画面)仿佛在看高质量人类迷惑行为大赏。
1958年11月6日,帕斯捷尔纳克在《真理报》发布对获得诺奖的“悔过书”,并恳求赫鲁晓夫不要对自己采取极端措施。但耗材毕竟是耗材,美国才不会考虑他本人的处境,而是选择继续往伤口上洒伏特加,同年12月15日,帕斯捷尔纳克登上美国《时代》周刊封面,这使得他本人的境遇愈发糟糕。
1960年5月30日,帕斯捷尔纳克由于癌症和精神抑郁,孤独地在自己的寓所中死去,此时距离他获得诺贝尔奖仅一年半。
(大话西游,唐僧把月光宝盒捡回来,说乱扔垃圾那段)
肖洛霍夫
在前苏联的五位诺贝尔奖的得主中,真正能被称为大师,恐怕只有肖洛霍夫一人。他的名作《静静的顿河》,讲述了1912到1922年间,主人公格里高利,一个顿河地区的哥萨克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以及国内战争中的苦难历程。在不到五年内,格里高利一会儿投入红军,一会儿倒向白军,双手沾满了两方面的鲜血,他的矛盾和痛苦显然与他所属的特定的群体无法切割。
复杂的身份认同,悲怆(chuang)的人物命运,《静静的顿河》一经问世便惊艳文坛,肖洛霍夫成为唯一一位既得到了诺贝尔文学奖,同时又得到斯大林文学奖的作者。如果按西方的标准,诺贝尔是非常不情愿把奖项颁给肖洛霍夫的,但当时社会主义阵营空前强大,势力之盛反压西方世界,不论国家数量和人口,正处于上升阶段,而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在世界文学史上声誉又太高,如果不将诺贝尔文学奖颁给肖洛霍夫,怕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权威性都要被质疑。
另一个原因是在冷战的大背景下,前两位获奖者已经让苏联高层对诺贝尔文学奖充满警惕,如果要让诺奖继续发挥文化渗透与和平演变的作用,颁奖给肖洛霍夫不失为当时的最优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诺贝尔评奖委员会在权衡利弊后,极不情愿将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肖洛霍夫。
1984年,肖洛霍夫在他的出生地克鲁齐林诺村去世,致死都享受着极高的待遇和威望,备受人民喜爱,也是五位苏联作家中结局最好的。
索尔仁尼琴
第四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创作《古拉格群岛》的作家索尔仁尼琴。他在几位苏联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是最为特别的,所以后面我们就称呼他为“索爷”好了~
索爷从1962年开始创作,先后发表了《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第一圈》、《癌症楼》等一系列抨击苏联时政的作品。由于其文章内容过于大逆不道,索爷于1969年被苏联作家协会开除。
正所谓彼之毒药我之蜜糖,索爷这样的人才正是西方所需要的。于是1970年,西方主动将诺贝尔文学奖送给了索爷。这次明显包含政治算计的获奖立即在苏联内部引发了轩然大波。一批人反对索爷去瑞士领奖,另一批人则公开表示支持,并将联名信转给外国新闻社记者,想将苏联当局阻挠索爷领奖打造成一个国际关注事件。
对此,苏联***表示“此帝不宜久留”,直接驱逐了索爷。索爷被迫辗转西德和瑞士,最后流亡并定居在美国。
不过美国当局很快意识到苏联驱逐这位大哥不是没有理由的。
索爷不仅讨厌社会主义与斯大林,也讨厌美国民主自由,他在哈佛大学的毕业演讲中表示,自己不认为西方式的自由民主有着普世价值,美国充斥着庸俗的物质消费主义,美国音乐也很难听。(电影《夜店》王迅:我感觉我的话已经触及你的灵魂了)
从苏联捞回来这么一位爷,美国中情局表示哭笑不得,场面堪比军情五处。
1989年,戈尔巴乔夫执掌政权,苏联作协书记处决定撤消当年对索爷的处理决定,而且决定重新出版他的作品,在解体的道路上继续猛踩油门。
苏联解体后,时任俄罗斯总统叶利钦邀请索爷回国,并给予他俄罗斯科学院院士的头衔。但索爷回国后,目睹了俄罗斯被寡头联合西方资本掠夺,老百姓的贫困潦倒,物价飞涨,经济一片凋敝,国家衰败,内心痛苦之极。那个曾经全盘否定斯大林和列宁的男人说出了那句震撼世界的话:“我的所作所为,对不住苏联和苏联人民,我的作品害了我的俄罗斯祖国。”
此时的索爷陷入深深的emo,他拒绝领取叶利钦颁给他的俄罗斯国家奖章。直到后来普京上位做了总统,索爷看到俄罗斯在普京领导下好像有了重拾大国辉煌的希望,才欣然接受。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索爷的前半生,那就是政治幼稚病,他厌恶苏联当局的局里局气,幼稚地认为只要推翻苏联就能makeRussiagreatagain,殊不知外面的敌人哪有那么好心,它们只是期待巨人倒下,然后内外勾结分食其肉,(画面配门被打开丧失吃人的画面,不需要中断语音)而索爷的天真成为了他们手中的武器,诺奖成了奖励这种行为廉价的狗粮。
教员说,水浒好就好在投降。那么,索爷好就好在醒悟。
晚年的索爷终于活明白了,他努力告诉年轻人自己当年做错了什么,这种直面自己的坦荡与勇气,也让他被称为“俄罗斯的良心”,但代价呢?
2002年,索爷批评普京在打击寡头方面的工作做得还不够,索爷终于明白国家治理需要的是什么。2008年8月4日,他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去世,享年89岁。
对于一个老人而言,89岁算是高寿了。但对索爷却仍是个遗憾,他没能等到俄罗斯复兴,更没有看到曾经的斯拉夫兄弟为了美西方的利益与俄罗斯拼得你死我活~而这一幕正是他当年做过的。
布罗茨基
前苏联最后一个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叫布罗茨基。
布罗茨基生于苏联卫国战争年代列宁格勒,不同于前几位作者,他的主创方向是诗歌与散文,尤其喜欢颓废的抑郁风情作品,题材多为爱情、离别或孤独,主要作品包括《诗选》《二十世纪史》《致乌拉尼亚》等。
由于布罗茨基创作风格与和苏联的主流意识形态格格不入,导致其无法进入体制进行创作。由于苏联推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外的诗人会被归类为不劳而获者,这个称号在苏联属于是鲱鱼罐头拌大蒜——人厌狗嫌,最终被苏联***以“社会寄生虫罪”逮捕。
但对一名文艺青年而言,蹲大牢倒没什么,作品不能公开发表才是真正的痛苦。为此,布罗茨基一直寻找机会想离开苏联,他不惜与一位美国女子假结婚好润美国,但最终没有成型。
苏联***一看,你想走啊?这不是困了有人送枕头,拖更有人送借口,要不我帮帮你,1972年6月,布罗茨基被剥夺苏联国籍,驱逐出境。他先是被送去了维也纳,之后辗转润去了美国,并加入美国籍。
西方世界为了表彰布罗茨基的脱苏行为,将1987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他。俗话说痒要自己抓,好要别人夸,布罗茨基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世界”的认可,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之一。
1996年1月28日,布罗茨基在纽约因心脏病突发于睡梦中离世,享年55岁。客观地说,布罗茨基是值得被同情的,他出生在那个年代的苏联是彼此的悲剧,但如果他出生于西方世界,可能就和二舅一样,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俄罗斯再无人获奖
相信大家已经发现了,苏联的五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除肖洛霍夫外,几乎都是批判文学作家。文学不是不能批判,但如果苏联只有批判文学才能获奖,那就是包藏祸心了,这就是一种意识形态输出。当红旗落地,苏联解体,俄罗斯继承苏联的文化大国地位,却再也没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又是为什么呢?
弃子认为主要两个原因,一是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一直在努力融入西方化,叶利钦更是120%亲西方派,此时既没有继续和平演变的必要,也没有文化收买的价值,再给俄罗斯颁奖是浪费文化资源。二是苏联解体后,俄罗斯遭遇西方资本血洗,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此时流行的伤痕文学,大部分是怀念当年苏联,此时再给俄罗斯颁奖,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当然随着北约东扩,北约与俄罗斯军事紧张,诺奖的糖衣大炮再次瞄向俄罗斯。2021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颁给了俄罗斯记者德米特里·穆拉托夫,这位老哥是俄罗斯《新报》的总编辑,致力于发布关于俄罗斯的负面新闻,目前已经被认定外国代理人。
那么俄罗斯老百姓怎么看?2022年4月7日,两名俄罗斯男子将象征苏联的红色油漆泼向穆拉托夫,男子在向他泼漆之前曾大喊:“这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俄罗斯民间对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的热情可见一斑。
另外,2015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白俄罗斯女作家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这位老姐的代表作品有《切尔诺贝利的回忆:核灾难口述史》等。我相信大家看标题就懂得里面究竟讲了点啥,如果按这个获奖标准,我建议村上春树应该深入福岛基层,描写核泄漏带来的惨状,估计就能弥补落选诺贝尔文学奖的遗憾了。
诺奖的本质
苏联作为曾经的社会主义老大哥,浑身上下都是宝。在红旗落地的整个过程中,苏联知识分子的集体自我否定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最终让苏联推翻了苏联自己。诺贝尔文学奖作为策反苏联知识分子的狗粮与标杆,让一部分反动的苏联知识分子主动迎合诺贝尔文学奖标准,定制出卖自己国家的文化作品。如今,诺贝尔奖却在国内某些团体的包装下,成为代表国际艺术的纯文学奖项。套用贾队长的名言,要是我们信了这套鬼话,那苏联不是tm白解体了吗?
其实对中国进行文化渗透的,又何止是诺贝尔文学奖?包括世界四大电影节在内的国际文化艺术展都是西方进行文化渗透的平台。但有幸的是有个中国人进入了这套体系,通过自己的所见所闻警示每一个中国文化人,这本书就是边芹的《被颠覆的文明》。(弃子举起这本书)
这里先介绍一下这本书的创作背景,边芹女士是一名旅法作家,她的丈夫是《文汇报》常驻巴黎和欧洲的记者郑若麟,两人居住法国长达20年。郑若麟的父亲叫郑永慧,是国内著名的法国文学翻译家,翻译了大批法文书籍。正是凭借这一关系,让郑若麟与边芹有机会接触到法国文化圈的核心层,边芹更是多次受邀担任戛纳电影节的评委,这才有机会接触西方如何操弄文艺作品达到渗透、替代他国文化的手段。
考虑到本期的主题与篇幅,我就挑重点单说两点。
一是法国的文化圈背后是由跨国资本“文化国际”实际控制的,虽然“文化国际”自称是国际独立机构,但他与神圣罗马帝国一样,既不国际也不独立。
“文化国际”本质是西方价值观的传教士,他们会从非西方文明国家中选取符合其价值观的作者,予以超出其真实水平的荣誉,虚构其价值,从而潜移默化的改变他国知识分子的意识形态。如果被选择对象来自体制内或是名流二代,更是他们的重点挖掘对象,因为这类人造成的负能量往往更加严重。比如潘跑跑的儿子污蔑烈士的事情,是不是引起的社会反映更恶劣,其实他们很早就被盯上了,专门有人向他们灌输所谓的“国际思想”。
为了在中国发掘这样的奴才,“文化国际”会直接通过代理人在中国本土物色符合其价值观的新秀进行定向培养,你觉得某人获得国际大奖是凭借实力,其实都是文化国际的“官方订制”。
这种将屎包装成巧克力究竟有多直白和猖狂,推荐大家可以看看最新一届戛纳电影最佳短片,中国香港女导演唐艺的作品《天下乌鸦》。
隔壁影视区UP主“前进四放映室”有该片的解读,有兴趣的可以借道去看一下。这里特别提醒下,我在看完后用崂山蛇草水洗了3遍眼睛。情节上逻辑紊乱,画面上粗制滥造,糟糕的镜头语言甚至不如一些大学生的毕业设计。对,你没听错,就是不如一些大学生的毕业设计。但就这样的作品竟然能获戛纳电影节的最佳短片,只有一种解释。(《邪不压正》根本一郎:传说归传说,这是皇军的官方认证)
有时候会想,西方就不能选点水平高的导演吗?怎么尽选些臭鱼烂虾,其实书里写得很明白,那些有思想的艺术家往往不好控制,翅膀硬了后往往会反水,比如前面说的索爷。所以与其扶植有思想有能力的导演,不如扶植那些没有才华的导演,因为他们好控制,可以长期为“文化国际”服务。同时把臭鱼烂虾打扮成业界标杆,也吸引那些志大才疏的庸才心甘情愿投奔自己。
二是关于西方文化自由的假象,西方有个单词叫Solidarity,国内的翻译是团结,但这个词在西方社会的深层次含义是“精神集体主义”。如果还不能理解这个词汇,可以看看我讲日本文化(插日本)的那一期,类似日本的集团主义。Solidarity的核心是个体不得在集体中表现出不同意见,不然就会被排斥。但与日本的当面呵斥不同,西方人更多是通过默契地边缘化,来排挤这些不同意见者,只是这种意识形态不需要书面文本,而是一种社会性共识,所以只有像边芹这样在法生活超过20年且表达与西方不同的政治观点才能真正感受这种社会规则,如果用更简单词汇理解,那就是“政治正确”。
这里我用两个记者来举例,一位是马克西姆·维瓦斯,他去新疆撰写了《维吾尔族假新闻的终结》,但你在法国是很难看到他的书的,因为他在西方世界展示真实的中国形象是违背政治正确要被封杀的。西方人所谓的文化自由是维瓦斯的书可以印刷出版,但没有一家媒体会报道,也没有一家书店敢把他的书放在明显的位置,如果你不那么做,相关人员就别想在圈子里混了。
另一位记者叫安妮-洛尔·博内尔,她是法国驻顿巴斯的记者。博内尔在一档直播节目中讲述了她在顿巴斯目睹亚速营暴行,(用原视频,B站上有)这档节目瞬间引发热议,博内尔一度登上推特的法国流行趋势话题榜榜首,网民纷纷留言力挺博内尔。然而推特先是封了博内尔的账号,随后法国电视台又对其边缘化,如今大家还能看到她后续的新闻吗?这就是西方的新闻自由,你可以报道,但资本有各种办法让所有人看不到。
又比如前不久迪奥抄袭马面裙涉嫌文化挪用的事件,在中国上了好一段时间的热搜,但你猜猜西方有没有报道?中央电视台驻外记者探骊去外网看了下,迪奥仅在大陆地区撤下了这款裙子,其他地区依然挂在网上,且不作任何解释。只有Vice和印尼、菲律宾的媒体报道了此事,而且说法还是中国网民和媒体认为迪奥涉嫌文化挪用,没有主流媒体敢为中国发声,所以对抗西方的文化挪用只有靠我们自己。(网上有传马面裙抵制迪奥的活动视频)
说到这里,现在大家懂得西方统治阶级给西方人打造了一个信息茧房,用来维护社会的稳定性。这个信息茧房对内媒体会告诉西方国民,目前这套制度是最不坏的制度,将其他国家渲染成生活在水深火热,所以我们防疫做得那么好还说我们没有自由;对外则是各种国际性大奖,培养非西方国家的代理人和传教士,营造一种西方的就是世界的文化殖民意识。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一部分看明白这套规则的聪明人开始主动迎合这套标准,定制一批抹黑捏造的内容向西方摇尾乞食。诺贝尔文学奖便是其中翘楚,它如同一个满格的Wi-Fi,总能吸引着一部分人输入那串密码——丑化自己国家。
所谓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感谢像鲁迅这样的先生们守住了中华文明的根,如今时代进入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有机会重回世界巅峰。俗话说经济实力决定文化实力,中国人在经济重回世界一哥位置的同时,也即将夺回曾经失去的国际话语权,作为中华伟大复兴的见证者,我们有责任去改变这个世界的一些固有规则与秩序。
凭什么让一群连中文都不会说的家伙在小房间里就决定什么样的中文影视文化作品才是好的?凭什么?不止是我们,拉美人要问为什么,非洲人也要问为什么,中东人更要问为什么。要记住,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当我们接过世界话语权的话筒,必须打破西方人对我们的刻板映像,用自己的语言讲述自己的故事。就像刘大的《三体》一样,中国人也可以去拯救世界,毕竟地球上方目前只有我们的空间站仍在工作,拯救世界不是很合理吗?至于有人喊我们战狼,没关系,慢慢他们会习惯的,毕竟除了过去的200多年,中国一直都是世界的中心,大可不必担心他们的适应问题,重要的是我们的脚踏实地与自强不息。
暗黑诺贝尔奖第6集到此就结束了,最后弃子有个请求,希望金主爸爸们能多点赞多转发,让更多年轻人、文化人、自媒体人看到这个视频,认清西方艺术的虚伪双标,我们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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