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上医院看望生病的同学,结识了同去医院看望他同学的J哥,J哥是山东大学中文系文革前最后一批毕业的大学生,刚刚分到沈阳,在皇姑区教师进修学校工作。J哥身上,有光环,知识那么渊博,谦虚、理性、健谈,还是当年与鲁迅辩论过的成仿吾的亲传弟子,我非常崇拜他。
J哥刚到沈阳,人地两生,非常孤独,而我求学如饥似渴,总愿意找他多聊一会儿。每去看望,他都对我极端热情,给我端上他用金银花和胖大海制作的饮料,我们之间的友谊迅速升温,超过了所有崇拜他的人。接触久了,他对我无话不说,他告诉我,沈阳的姑娘不够漂亮。他说,看一个地方的女孩是否漂亮,不要去大街上看,要去学校看,学校是最能反映地区女孩相貌水准的地方。他说,在沈阳学校听课,一个班里很难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而在青岛,每个班里至少有五个以上漂亮的女孩,他告诉我,胶东女孩比辽东女孩还漂亮。
八十年代末,我去青岛出差。走在青岛的街上,心里想起J哥的理论,于是,提高了注意力,专门偷看街面上的姑娘,看看我是不是掉进了美女堆里,结果令我失望。说实话,青岛姑娘确实比我们沈阳姑娘清亮一点,但是,远没有达到5:1的程度。
几天以后,我们到烟台,打算在那里乘船去大连,然后回沈阳。晚上上船时,风浪较大,我怕晕船,赶紧去睡觉,还算争气,立即睡着了。第二天早晨四点多,船到大连,我被叫醒,急冲冲下船。
哇!一夜之间我怎么从天堂来到了人间,只觉得这里的姑娘长的太不顺眼了,难道大连姑娘就如此地不受端详?怎么会这样呢?
转车再回沈阳,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暗淡。我很沮丧,我家乡的姑娘在长相上怎么这样不争气呢?跟外面的姑娘一比,就败下阵来。J哥的5:1理论是一个量化的指标,给出了一个大概的尺度,基本上,还是有很高的准确度。黄海的青岛,胜过渤海的大连,同在渤海,烟台又胜于大连。
只有回来比较,才能发现J哥的5:1理论的正确性。这就像,这些年来,我们的生活在快步变好,我们感觉不到,只有回头看看,比一下过去,才知道我们的进步太大了。大连姑娘有东北人的高挑,体型姣好妖艳,穿着入时,有海风的滋养,皮肤也好,个性比较自信、泼辣、干练,但脸面上比不过他们的先辈——胶东姑娘,而且胶东姑娘性情也较之大连姑娘温和的多。沈阳深入内陆,整体长相上无法与辽东和胶东姑娘相比,温柔得体还不过长春、丹东,洋气又比不过哈尔滨。务实耐劳倒是应当排在第一。说沈阳女人的普遍体型,当年流行一句话:沈阳的姑娘像地缸。
世人在总结人群亮点的时候给我们留下过这样的话:巴黎的女人意大利的男人;北朝鲜的MM韩国的GG;中国陕北也有一句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那么,我们辽宁是否可以说:大连的姑娘沈阳的小伙?请沈阳的女人不必恼火,虽然你们不注意打扮自己,不刻意训练体型,不会抖索出千娇百媚,也比不了人家的长相,但是,你们仍然是我们沈阳男人的娇宠!
虽然沈阳漂亮女孩儿比较少,但是近、现代却出现了一些绝代佳人,电影演员姜黎黎,1954年出生。电影演员于小慧1965年出生,电影演员金巧巧1975年出生。电影演员关之琳、巩俐、赵明明和于慧都是沈阳人,她们都是绝代佳人!
就是这个J哥,最后也在沈阳找了一位大学数学教授的女儿成亲,后来他当上了沈阳市某图书馆的馆长,再后来因为男女问题被解职。最有讽刺的是这个不看好沈阳女人的男人,成和败,都在沈阳女人身上。我们沈阳女人,够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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