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外一首)
像毛毛虫一样用身体丈量土地
广到帝国将倾
蠕动着内心深处
爬行到直至死亡瞬间
不停歇
行者是无疆的
足以用来证明土地被利用
分配到每一户上
除了多,还是多
兜售青春与汗水
不值得金钱度量
用土地来
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撒一些豆子养活世人的欲望
本质都没有区别
甚至到可笑的地步
吃下去的食品
和吐出来的防腐剂是一个母亲的产物
逼死
没有任何勇气反抗
改造了本来的颜色
五脏六腑也不例外
试问,红还能坚持多久,那一颗血淋淋的心
禁锢终极逃脱不了蔓延
迟早附在属于太阳的肉体上
痛苦百般
除了肺
那是呼吸的地方
是一个最后能称霸称王的脸
它来自于空气的深处
和眼泪近乎一致
胸腔里还有风暴掀起
与逆时针对立
相互阻挡
神经质的肉汤
填满空虚的每个角落
到最后的最后
进行饱和状态
惹人回望
到底活出了什么
八千里的路和云月
还是圈土以为独乐的豆子地——莫须有,平行的世界
错过的,那好
在未来重逢
屋顶上行走
做一轮残月的诺言
敷衍凌晨三点的梦
无论如何,度过这生
字斟句酌的艺术
轭总是有的
不如把这牌摊开
一张,一张摊开……
——许无咎/2016.7.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