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印象极深的电影是法国电影《初吻》,是14岁的索菲玛索的处女作。这部影片拍摄于1980年,是一部青春偶像片。索菲玛索的精彩出演成就了这部影片,更成就了自己。影片中美丽可爱的索菲玛索让人难以忘怀,她也自然成为我心中的另一个女神。
芳就是现实中的我的美丽可爱的女孩,期待着跟芳的下一次约会。一天下午,好像没有课,我们几个人在寝室里打起了麻将,还有三两个观战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满屋子乌烟瘴气,气味难闻。我正专心研究着怎么听牌,旁边坐着的小杨捅了我一下,冲门口努努嘴,我往门口一看,芳站在门口,满脸羞红。我一下怔住了,机械地把她让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她说:“你继续打吧!”然后坐在了我旁边的床沿上。看着坐在身边的她,我还哪有心思打牌,抓起一张扔了出去,就听到有人喊:“和了!”我站起来扔给他三块钱,抓起赢的几块钱拉着芳就出来了,身后的座位让迫不及待的小杨抢去了。
走出宿舍楼,芳撅着嘴不理我。我问:“怎么了?”她说:“人家去教室找你找不到,去你办公室找你也找不到,原来在寝室打麻将啊!”我辩解道:“偶尔打打。”她接着抱怨:“我是第一次来男生宿舍,犹豫了好几下差点没敢上去。你们就住在这里?又脏又臭!”我不好意思地试图解释,语无伦次地还没说完,她转过脸冲着我,那本来撅着的小嘴已经变成了弯月,“我买了巧克力,很好吃的,就想让你尝尝!”然后一块巧克力塞进了我的嘴里,甜遍了我的全身。
嚼着巧克力,我才感到饥肠辘辘,才想起还没吃晚饭,我说:“今天我赢钱了,走,出去吃饭去!”她跟着我来到校门外,那时在校外小饭馆吃个饭就是很奢侈的了。我们坐下后,我问她想吃什么,其实无非是面条或者生煎。她说:“我吃过了,再说还得减肥,我不吃。我看着你吃。”我只好自己要了一碗面条,芳坐在我对面,两肘放在桌上,双手托腮,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就在这样灼热的目光下吃着面条,从外到里又从里到外被幸福渗透着。我问:“我们一会去哪玩?”她说:“我哪也不去,我没化妆,一个黄脸婆出去干嘛!”我听她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忍不住笑了。
我们就漫无目的地在小巷子里瞎走,越走人越少,天越黑,我们也靠的越近。当我们准备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一道手电光射向了我们,还伴随着一声呵斥:“做啥的?”我们定眼一看,是一个带着袖箍的联防队员。还没等我说话,芳用上海话一顿回击,对方自知无理,灰溜溜地走开了。芳马上又恢复了温柔,靠在我肩上,仰着脸问我:“我刚才是不是很凶啊?”我顺着说:“太凶了!谁敢娶你啊!”她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
我们折回了校园,稀里糊涂地走进了大食堂,里面漆黑一片,空无一人。我们在最角落的一个板凳上坐下了,我觉得有点累了,靠着桌子,抬起脚蹬在前面的凳子上,芳顺势趴在了我的腿上,靠在我的怀里。我用手抚摸着芳的身体,撩开她的长头发,慢慢俯下头去。就在要实现突破的关键时刻,又一道手电光射向了我们。芳腾地坐了起来,我们定眼一看,是校保卫处的巡逻人员,他冲我们说:“别在这了,太晚了,回去吧!”
如果是如今的年纪,被手电筒这么射了两下,早就情绪全无了,但那是两个青春的躯体,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不会这么容易被扑灭。我们继续转移,终于走进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小树林,来到隐秘的一个石凳处。我骑坐在石凳上,让芳依躺在我的怀里,那个情景应该很像《罗马假日》里赫本依靠在派克怀里的经典镜头,不知是不是下意识的模仿。
芳把脸慢慢转向了我,在黑漆漆的夜幕中我依稀能看见她绯红的脸、明媚的眸和湿润的唇,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鼓舞着我也烫热了我的血。我慢慢俯下头,她慢慢闭上了眼,四片滚烫的嘴唇终于粘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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