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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六星杂谈 【杂俎四六】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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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俎四六】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神呢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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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10 08:06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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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春水秋霜伊人 于 2025-2-10 18:12 编辑

【杂俎四六】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神呢
原稿题目《叶永烈“文史钩沉”也未必拿得到真相
              文字/春江水

题引——

我是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是一个神呢,要是造一个神呢,得多少人做牺牲?
把活人造成神,造成真理化身,也是惨不忍睹。
难怪孔夫子要敬鬼神而远之。

1)
人心隔肚皮。
别人怎么想的,你未必拿得到真相。
为什么要听他说;而不是看他做……
2)
实打实的例子。
吕后诛韩信。不是诛萧何。
吕后与戚夫人。吕后与陈平周勃。
后来的文景之治是吕后要的吗?
3)
安史之乱,是因为杨贵妃太漂亮了吗?
安史之乱,杜甫救错了驾,李白站错了队。
安史之乱,成为唐朝的转折点。
4)
这三拨人很卑鄙。
讲自己是真理,却传播莫斯科。
讲别人虚无历史,自己却不要祖宗,也不要真相,也不要脸。
讲鬼话取代人话,把霸道王道仙道妖道黑道做人道民道正道,却又扮上帝,又做救世主,又做救苦救难的菩萨。我是说普京我是说特朗普。
5)
看看天京事变,就知道洪秀全、杨秀清得不了天下。
洪杨金陵建国,多少是“天命所归”。那天京事变呢?
也是大清不该改写。

天京事变是太平天国的转折点。
6)
回到本题。陈李,到朱毛,到毛刘周林邓,到设计师,叶永烈拿到真相了吗?史料应该是真实的;记录传播就未必了;结论当然是貌似结论所谓盖棺定论……当然是,就更要细辨了。
单看造一个神(四个伟大),牺牲了谁。不说西北清党,延安整风,王实味,胡风,俞平伯,批海瑞,批高岗连及饶漱石,发动知识分子又弹压,检讨浮夸又打倒彭德怀,发动红卫兵下乡红卫兵,三村四店到资产阶级当权派,批林何以批孔,评水浒反投降谁投降……总是继续革命用谁用亲用左后来者不清君侧才怪……
虽然黄河难清,叶永烈难得拿到真相。叶永烈却比金一南更靠得住。比司马南张维为简直天上地下。
朋友,造一个神不易。要造许多神,就不知要牺牲谁谁谁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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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5-2-10 08:26 |只看该作者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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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5-2-10 08:26 |只看该作者

造神不需要动刀动枪,有大喇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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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5-2-10 10:11 |只看该作者
众神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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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5-2-10 10:26 |只看该作者
难怪孔夫子要敬鬼神而远之。

于是孔夫子就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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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5-2-10 10:32 |只看该作者
孔夫子不是神,

打倒孔家店的人,

批孔的人,想成为神,

忌惮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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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5-2-10 11:27 |只看该作者
周文王 发表于 2025-2-10 10:32
孔夫子不是神,

打倒孔家店的人,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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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5-2-10 11:28 |只看该作者
兰亭流觞 发表于 2025-2-10 08:26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谢谢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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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5-2-10 12:53 |只看该作者
云川 发表于 2025-2-10 10:26
难怪孔夫子要敬鬼神而远之。

于是孔夫子就成神了

主题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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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5-2-10 12:53 |只看该作者
兰亭流觞 发表于 2025-2-10 08:26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主题刚刚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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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25-2-10 12:53 |只看该作者
知音 发表于 2025-2-10 08:26
造神不需要动刀动枪,有大喇叭就行了

谢谢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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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25-2-10 12:59 |只看该作者
周文王 发表于 2025-2-10 10:32
孔夫子不是神,

打倒孔家店的人,

两篇稿子,是一个思路贯穿的。
——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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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25-2-10 13:30 |只看该作者
知音 发表于 2025-2-10 08:26
造神不需要动刀动枪,有大喇叭就行了

看看杨秀清,造神造真理很卑鄙。也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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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25-2-10 16:45 |只看该作者



是想说以史为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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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25-2-10 17:10 |只看该作者
真相往往要符合政治需要,否则的话,拿到了真相也不能公开。这个是常识。张正隆的《血红雪白》如何?其被封与解禁都是政治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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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25-2-10 18:10 |只看该作者
知音 发表于 2025-2-10 16:45
是想说以史为鉴吗?

是啊。学郭沫若《甲申三百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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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25-2-10 18:10 |只看该作者
远去的烟云 发表于 2025-2-10 17:10
真相往往要符合政治需要,否则的话,拿到了真相也不能公开。这个是常识。张正隆的《血红雪白》如何?其被 ...

一句话到点子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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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25-2-10 18:12 |只看该作者
远去的烟云 发表于 2025-2-10 17:10
真相往往要符合政治需要,否则的话,拿到了真相也不能公开。这个是常识。张正隆的《血红雪白》如何?其被 ...

谢谢加分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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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25-2-11 05:11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云川 发表于 2025-2-10 10:26
难怪孔夫子要敬鬼神而远之。

于是孔夫子就成神了

陈伯达保外就医后,在北京过着平凡的生活,闲暇时专注于写作,几乎不参与采访。唯一一次接受采访的是叶永烈。在那次交流中,他提到自己犯了大错,人生充满悲剧,期望大家能从中吸取教训。他还表示自己愿意永远自我批评,以求稍微弥补过去的错误。1989年9月,陈伯达在北京的家中突发疾病去世,享年8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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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25-2-11 05:2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采访上海写作组朱永嘉:我是毛主席圈进“写作组进京”的

斗室之间,尘埃尽染。堆满书籍的两张架子床上,蛛丝斜挂。3月上海,正值雨季,天阴沉沉,破旧的书房里寒意犹深。午后,一只白猫悄悄走进来,一纵身,跳上了朱永嘉的膝头。

  猫的主人坐在两张架子床间的局促空地里,一盏灯打亮他的背面,整个面孔却为屋内的阴暗笼罩。

  “我的编制还在复旦,也不算复旦的人,基本上就在家里。他们给我生活费,给我图书馆借书证,有这些条件我就够了……我出来的时候已经59岁了,退休金200块钱一个月……”

34年前,运动需要,朱永嘉因“写作组”而兴,由复旦大学一名普通教员一跃而起,成为上海政治舞台上的一个重要人物。“文革”期间,他直接领导着上海市委写作组,专供张春桥、姚文元及当时的上海市官方“御用”,被张、姚等人倚为腹心。

  身为通晓历史的知识分子,朱永嘉手眼虽能通天,但是机关览尽,内心始终处于一种履冰临渊的彷徨状态。权力机器一旦开动,不幸卷入的知识分子,其命运实际上早已无从自主。

  “四人帮”垮台未几,朱永嘉成为全上海第一个被捉拿的高官。根据事先安排,他本可借出访机会逃亡,但没有选择这样做。回国时,飞机甫一落地,就被送进了隔离室。

  “我又不会跑,我走的时候就跟写作组的人讲,你们放心好了,我的事情是我的啊,”朱永嘉说,“我不想跑,一人做事一人当,做人这一点骨气总要有的吧?”

  章剑锋:“四人帮”倒台时,您是什么感受?

  朱永嘉:“四人帮”倒了,我就感觉麻烦了。我讲了那么多话,怎么可能没事?在上海市常委会上我主张对抗,我说打嘛,干嘛,打他个巴黎公社,虽败犹荣。虽然没有对抗的资本,但当时思想上是这样的。

  决策权不在我手上,在马天水、徐景贤和王秀珍手上。马天水后来妥协投降了,那我也没办法可想了。我的意见,在下面写作班里支持的人占多数。但在领导层里面,他们权衡利弊,最后妥协,免得血肉拼杀。

  章剑锋:妥协的人后来怎么样?

  朱永嘉:也判刑,比我判得还重一点。躺下来,横过去,跟不跟他斗,都是一刀。这一刀免不了。所以后来判刑,我心里是很坦然的,就像幼儿园里面排排坐吃果果,按照次序来。

  这样一排,免不了要吃官司了。怎么办呢?我就跟我老母亲讲,看样子要关一段时间了,不会太短,你给我送点书来吧,给我买一套《二十四史》、《资治通鉴》什么的,让我带到里面读书去吧。杀也不可能杀,党内没有砍头的传统。

  章剑锋:说您自己在监狱里读了不少书,悟出不少道理,都悟出什么来了?

  朱永嘉:交接班啊。这里面有一句老话,叫做“君老不事太子”。早一点跟太子走,你是要倒霉的。如果老皇帝跟太子吵翻了怎么办?太子总是要接班的,你不跟太子,要是老皇帝死了怎么办?这是两难。

  我是跟着老皇帝走的,我不该死啊?这是跑不了的。就算后来我不讲那几句对抗的话,什么会议也不参加,为了个人利益一律回避,还是要判10年,一样的。

  写作组的人,都卷进去了,而且清查完了,我们写作组的3个人都判了刑,我14年、王知常12年、肖木9年,别的就开除党籍,放到基层劳动。还有很多年轻人,清查后办了学习班。

  章剑锋:您事先对这种风险有没有预感?

  朱永嘉:我只知道风险很大,至于结果到底怎么样,我说不上来。我就是担忧,不知道他们(张、姚)自己的命运将来怎么样。上面的情况是说变就变的。你不要以为张春桥在北京地位那么高,实际上他在那里是非常孤立的,他能指挥的就是我们这支队伍。我心里不是完全没有数。

  章剑锋:当年是怎么加入写作组的?又是怎么成为总负责人的?

  朱永嘉:苏联一个历史学家认为中国历来就是以长城为界,长城以外就不是中国领土,上面希望我们写篇文章,说明中国自古以来就是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不是长城为界的问题。这是历史文章,就找到我了,我过去写过一点文章,又是复旦大历史系的老师。

  刚进写作组的时候,写了文章就准备回家,回学校的,根本没有想到人家会把我们留下来不放。文章完成后,走不了了,事情一个接一个来。还要我们去组织文章。

那时候写作班下面有文学组、哲学组、经济组、历史组。文学组组长是姚文元,历史组是金冲及,我是历史组的副组长。金后来和石西民去了北京,我就顶替他。

  1968年,毛泽东叫姚文元去夺陈伯达的权,去管《红旗》。姚文元又没有人,开始想把我们调到北京去,写了3个人的名字,我一个,王知常一个,还有一个是肖木,报到毛泽东那里,他也圈了。但把我们调到北京,上海就没人了,这样我们就专门在上海为他们组织稿件。

他需要的题材我可以在上海找,名称就叫《红旗》组稿小组,属于中央管的,工作就是配合中央斗批改,抓典型,我们在上海搞一些调查研究和大批判。我们这个组以后就有个排位次序,3个人,朱、王、肖,我排第一位。

  章剑锋:上海市委写作组是什么时候成立的?

  朱永嘉:《红旗》组稿小组做起来以后,1970年市委正式成立写作组,我就成了组长了。我本来想过把写作组编入社科院的,张、姚不赞成。这是他们一手抓起来的,他们抓这个摊子比较得心应手,要做的事情我们尽努力去做,跟市里别的机关比,办事效率高,反应快。对他们来讲,运用上比较自如。

  章剑锋:你们这个班子对张春桥、姚文元来说意味着什么?

  朱永嘉:有我们这个班子,至少工作方便,要了解上海各方面的情况,要掌握班子内部的情况,这跟他有一个秘书不一样。想做什么事情、搞什么调查研究,要文章搞舆论也方便了。但是他也没有用我们这个班子搞关系网,因为上海他基本上都掌握了。如果我们这个班子在北京的话,还要担负另外的任务,就是做公关,不跟方方面面联系,你想站住脚跟,是不可能的。

  对姚文元来讲,他在上海也是有了一个工作班子,毛泽东布置什么任务,他马上下达到我们这里,就能够比较快地完成,如果有什么重点宣传任务和重点调研任务要我们做,我们也可以竭尽全力配合。

  章剑锋:张春桥、姚文元搞写作组是一把好手,你们对于他们政治资本上的积累,起到多大的推力?

  朱永嘉:实际上是毛泽东把他们推到政治前台的,但也需要有人来做实际工作。我们是他们下面的基石,是具体帮他们做事情的。他们只会掌握大局,当当演员。我们是幕后工作者。没有我们,他们也演不好这场戏。

  张春桥、姚文元1967年1月4日到上海之前,打电话跟我们说,他们到上海来,以写作组作为工作班底行不行?到上海,他所有对外联系就是在这个写作组里面进行,召开各种各样的会议,讨论各种各样的问题,最初几天都在写作组里面。

  他们来召开会议,我们帮他们布置,通知开会,起草文件,都是我们来做。

  写作组搞事务性的工作只是开头一段,我们过渡一下。以后他们的办公室系统建立起来,我们就退出,专职搞意识形态了。

  章剑锋:您自已那时候是一个什么状态?

  朱永嘉:入了党,当然要服从组织了,这也是自觉自愿的。我们当时取笔名叫螺丝钉(罗思鼎),心甘情愿做螺丝钉,是主动的,组织叫我怎么干,就怎么干。

  凭着良心干,这一点还是有的。尽可能不伤人,这不是完全做不到。至少我不伤害别人。比如姚文元的《评〈海瑞罢官〉》,要市委来讨论这个问题,要张春桥出面组织这个工作,由姚文元来写,这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觉得风头不对,来头太大,总归有一点政治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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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25-2-11 05:24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市里要就这个文章开座谈会,我知道背景,是不能乱讲的,我就跟我的导师打招呼,我的导师中跟我关系比较密切的谭其骧,我叫他不要乱讲。他就没有问题。我是怕他们对姚文元的文章轰隆轰隆放一通,这要闯祸的。能打招呼的都打,找不到的我就没有办法了,就是力所能及。

  章剑锋:那时候还是复旦大学的人?

  朱永嘉:我的工作关系、组织关系都在复旦,还是复旦的党委常委,人家把我骂成“太上皇”。我在市里面,上面的消息都比较灵通。我下来可以告诉他们该怎么办,可以走在人家前面。

  也不是说我做了太上皇就什么都听我的,他们有时候感到为难。你一旦管事,他们上面有一条线,个人也有打算,我打乱这个东西了。他们自己也有一些想法,走到哪里他们老是跟在你屁股后边转,他们也不满意的。

  很多事情不好办,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工宣队接管学校后,很多人告状说我手伸得太长。张春桥说,手伸得长,是因为他要做事情,没有别的。那么就给他一个党委常委吧。这样我就当常委了。

  我离不开学校,因为要有自己的队伍,就是教师队伍和学生队伍。上面的工作布置下来,不找学校我就没办法,我一个人也挑不起来。复旦大学的文科,当时基本上抓在我手上,社科院也抓在我手上,这是我做工作的基本队伍。

  章剑锋:在写作组里做事,面对的问题是不是也很复杂?

  朱永嘉:你要做工作,总要涉及方方面面的关系,对你就会有各种各样的议论。上面也并不是完全一致的,比如市委里面马、徐、王3个书记,就不完全一致,工总司系统和写作组系统,他们也都是两条心。

  我那时是听张春桥的。张春桥当时是上海市委第一书记,后来只在北京不回上海;王洪文是第二书记,后来也去了北京。上海实际主持工作的是马天水、徐景贤和王秀珍。张春桥当然可以通过正常渠道来了解马徐王的情况,但是他还需要有条渠道来了解下面的情况,不是通过一般的简报,而是根据他的需要来了解情况。有了写作组,某种意义上他就多了一副耳目。

  上面有什么事情,马、徐、王有的时候还不知道,反过来得到我这儿来了解情况。因为他们得到的情况是通过正常渠道,从办公厅系统下来的。而毛泽东有什么事情到了张春桥那里,张就直接下达到我这里来了。这样一来,有工作方便的一面,也有犯忌的一面,讨厌嘛,对他们来讲,旁边多了双眼睛。

  章剑锋:当时上海的工总司和写作组两支队伍一直存有芥蒂,特别是《朝霞》刊登的两篇小说,差点弄得两派擦枪走火。

  朱永嘉: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原来上海培养了一批工人作者,他们都在工总司的工人文化宫系统,没有发表阵地,看到《朝霞》办得红红火火,想把这个阵地抢过去。然后找借口说小说里攻击了王洪文,因为当年工总司要搞半周年纪念(一月夺权),被张春桥批了一顿,没有办成。小说里面也有一个半周年纪念,多少有点造反派自我批评的精神。工总司那样进攻是不对的。

  那边没办法通融了,管我们工作的又不是别人,是张春桥、姚文元,他们还没有表态,我就把每天的情况报给张春桥,他看了一下刊物,打电话叫我们不要检讨,那就不检讨了。我一个字也没有写。

  这件事在王洪文那里留下一个心结,如果将来他真的上台了,张春桥在还好办,张死了怎么办?我压力很大,就打了辞职报告,要张春桥另请高明。结果他硬是给我官升一级,反而把我提到市委列席常委。

  这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临危受命。顶着就是,想退又退不下来,只好顺其自然。

  章剑锋:您进写作组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是张春桥,还是姚文元?

  朱永嘉:第一个见到的是张春桥,那时候他在上海,整个写作组是他管的。张这个人,讲话不多,不是很容易亲信别人,原则性很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有太大的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我们闲聊的机会都没有,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一开会就讨论工作,也不谈生活,也不谈家庭。所以人家讲他比较阴,就是这个道理,没有工作以外的相互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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