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逍逍 于 2025-8-21 23:42 编辑
今天辗转于郑州、南京、徐州、滁州四个城市之间,与两个单位分别进行接洽,办公室原定明天中午返程的车票,亦被我要求更订——明天还有很多工作,再晚也必须当天返回。行者如风,但我看风也没有我快,因为我搭的是高铁。虽早出晚归,但真正的谈判时间也就两个多小时,其余全在路上。说清闲吧,日行千里;说繁忙吧,一路悠然——所有的旅程都会将矛盾的对立变成统一。高铁常坐,但今天仍有惊异之体验:某站登车前,一列高铁呼啸而过,破空裂气之声让人不禁悚然,当时手握半瓶矿泉水,列车飞驰引发的声浪和气流,竟然与水瓶空腔产生共振,水瓶像立刻复活了一样微微颤抖,有振翅而飞之异象,指尖赫然传来一阵酥麻。这就是领航世界的中国高铁,其速度和气场令人惊叹。嗯,以上纯属装逼。
因此,更赞叹中国高铁的神奇,坐在车上时对速度浑然不觉,但在侧畔之外,却是惊心动魄的激荡体会。这种角度不同而产生的感知差异,难道不神奇吗?就像论坛上的某些网友,在外人眼中明明是个煞笔,在自己眼中却觉得很牛逼。明人只说暗话,此处所指不是阿牧。
不是阿牧同志但凡出场必斗志昂扬,腮帮鼓鼓胸部鼓鼓肚子鼓鼓,老想一鼓作气搞点惊天动地的伟业,以达出人头地之目的。忙人如我也不禁讥笑,这不是一只鼓着肚皮的大蛤蟆吗。思来想去,像,真像,从气质到行为,得之八九神髓。
其一,大蛤蟆泡青蛙。以我之观察,不是阿牧同志很想跟一些大佬攀关系搞结交,奈何,似乎到处不大受待见。混六杂,知音不大待见;混茶社,小徐表面待见;混红袖,老灭表面也懒得待见;最近又去抱王二大腿,但被王二深深地讥诮;据说以前曾拜王二为师,却被一脚踢出师门。所谓大佬,是走到哪就混到哪;不是阿牧同志,是这里的山路十八弯,他走到哪里哪里不待见,成名之路实在崎岖。想想也是,蛤蟆跳到脚背上,不咬人但恶心人;不信你问:童话里的公主会吻大蛤蟆么?不是阿牧资质平庸根骨低劣,但总有攀高枝、靠大佬以助底牌之奇想,大蛤蟆泡青蛙,长得丑想的美啊。
其二,大蛤蟆睡姑娘。看人底牌看朋友,看人身价看对手。虽大佬难攀,但对手易寻;上帝关了他的门,就会打开他的窗。底牌别人不给,但身价可以自己拔高——这也是出人头地的康庄大道。于是可见,不是阿牧同志屡次站在六星回民街口立棍,左手提着大猪头,右手提着指甲刀,长身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呐喊:谁可与我一战?纠缠春江,骚扰杨逍,厮打老丑,叫嚣令箭,菲薄灭灯等等,每次双手劈开生死门,都被一刀理断是非根。最后连熊都说:你是来打猎的还是来卖淫的?台面都上不来,还要搞人!刹那想起大蛤蟆夜访青楼,“一二一”的号子响彻整晚,震碎了月亮,惊飞了寒鸦,结果呢:大蛤蟆睡姑娘,一晚都没蹦上床啊。
其三,大蛤蟆照镜子。底牌没几张,身价没几钱;足球教练说:想当黄金球员,你有两个致命缺陷,一个是左腿,一个是右腿。不是阿牧道:我左腿一米八,右腿两米二,雄健威猛,奈何不能出人头地?杨逍讥道:小儿看的是哈哈镜。论散文,没见他写有什么优质文章;论杂文,书看得少底子又薄,记得李敖三言两语就车轱辘话一直转;论拍砖,既不凌厉尖刻也不风趣戏谑,只有几分油腔滑调。略作概括,憋着力气想渊亭岳峙营造大家气象,奈何邯郸学步,最终来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故,杨逍曾讥笑:总想才华横溢,奈何包皮过长。莫名的自信,来自于心里没点逼数,真以为自己才高八斗。麦克杰克逊揽镜自照,然后自己漂白去了,这是自知之明。不是阿牧同志揽尿自照,开心之余把自己的巨幅照片贴六星广场去了。这就是大蛤蟆照镜子,越看越美丽啊。
嗨!万水千山都是情,手机抠的蛤蟆疼;下次出差抠老丑,一人一jio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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