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马甲,穿了七八年。嘿,风风雨雨,鲜花泥巴臭鸡蛋都曾经历。她是纳米材料做成的无纺布,更是我家烙韭菜盒子的不粘锅,普如同将军的铠甲,保护我的处子之身毫发无损。
他们放暗箭,被我的护心镜挡住了。他们背刺,我穿的是软猬甲,天山冰蚕吐的丝把他们的刀缠住,一度定格在苏秦背剑的造型。
他们下毒。莲花口舌下藏着九尾针,分别射向我的百汇人中风池和足三里。
他们挖坟,他们象鬣狗搜寻我在论坛上留下的字,企图拿来伤害,哪怕有的论坛已经销声匿迹。
图穷匕首见,他们骂娘。
我怕了吗?没有,因为我本来也不是个好东西。小时候为了让哥哥带着我赶集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被哥哥踢两脚,起来不,不起来你就躺着等爹回来。爹?要不是爷爷护犊子,早把我的腿打断了。我偷人家地瓜把秧子拔了,闲着没事用小刀把邻居的南瓜开个三角口往里撒尿,更别提小时候一把火点着自家麦秸垛,只为了捉无辜的麻雀。
我不是在吹牛,我是在吹牛逼。
满打满算,吹牛的日子不过一万天了。好不容易不用为温饱去餐风露宿,不再为二豆米折腰,再踏马的委屈自己,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