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几何：路封了，又通了

河蚌-赌徒

周日中午，跟叶子闺蜜两口子聚餐。闺蜜想去吃胖哥俩，说五个人来俩煲差不多了，但叶子坚持去吃另外一家常去的餐厅，对方答应了。老夫老妻了，我了解叶子的想法，她是觉得胖儿俩的煲太单调，而且性价比不高。去那家餐厅，我们用差不多的钱团购的套餐，吃到了烤鸭、牛舌、酸菜鱼、虾等八九道菜。酒店主厨号称非遗传承人，最拿手的是鱼头和红烧肉，我们都吃过，味道不错，但鱼头太贵了，红烧肉又太甜了。套餐里有一扎饮料，我又另外带了两瓶沙棘汁。这是叶子前阵子买了自家喝的，但我们爷俩开始减肥，她自己又不爱喝，好在闺蜜两口子还算喜欢。这地方我们请那两位吃过几次了，我怀疑对方提议去另外一家，是吃腻这家了，但我没说。

等免费班车去餐厅的时候，人行道上铺满了风吹落的栾树果实。三棱圆锥形的果实极具辨识度，而且它们在树上招摇的模样比花更漂亮。树上的果实有两种颜色，一种是浅绿色的，一种是砖红色的。天天喜欢前者，我跟叶子喜欢后者。我夸天天审美高级，他很开心。孩子还小，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任何关于高低、好坏的评价都是基于某种价值体系的，而这世界上有无数价值体系。我太理性，这也是叶子老抱怨的，很多时候明明亲亲抱抱就能解决的事儿，我总是在那儿理性分析。没办法，《人生几何》的多年历练让我多了一种随时在生活中保持抽离的能力和毛病。也就是说，我一边像演员一样活着，一边像导演一样监视器里看着。好处是痛苦时不会太疼，能及时发现琐屑幸福和反省，坏处嘛，某种意义上缺乏投入度。

等车时，发现在修路。科技明显进步了，工程车辆一边破拆路面，破碎后的垃圾直接传送到垃圾车清运拉走，后面跟着的工程车就把路面铺好了。当然，工作时尘土飞扬是免不了的，如果后面能跟着辆洒水降尘的车辆就更好。不过，考虑到成本，不配也能理解。毕竟各地财政如今都捉襟见肘了，坦白说我都不觉得这条路当下必须修，凑合也能用。至于为什么修，就不清楚了，就像为什么武汉大学处理结果是那样，为什么上海学生处虾仁炒蛋结果还没出来。我也就是关心一下，不会去深究。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但老家也有句俗话教“多管闲事多吃屁”，当下经济这样子，国际环境那样子，能够护着小家就已经不容易。就昨天早上，我连家里那个盘子都没护住，不是吗？就我这能耐，套用叶子的话，能指望我点啥？

午餐吃得还是皆大欢喜的，那家菜的味道中规中矩，关键是都是我们爱吃的。饭后，叶子去结账，除了团购的菜，还要了四碗米饭和一个打包盒要付费。她闺蜜提醒我说擦手的毛巾没拆封的可以带走，这些都含在团购里。我以为不包含呢，都没舍得用，用的是自家带来的。既然是我们买下来的，自然就装包里带走。结果回到家，跟叶子一说，她愣了一下，说：“不包含啊！”这事，就弄得我俩都很尴尬，毕竟我们虽然是抠门一家人，但从来不想占人家便宜。这点也是很多上海人的特点，精明只是想不吃亏，倒不是想占谁便宜。又或者说他们只是想占明面上的便宜，比如叶子经常计算各大平台的优惠折扣哪家更大。所以我常说他们精于计算，而不是精于算计。

叫了辆车回家，门口那边修路，封了，网约车绕了点路到另一头才进到小区。叶子叫的是特惠一口价，本就很便宜，这么一绕司机就不开心了，嘴里嘟嘟囔囔的。叶子也被搞得很烦，下车后我劝她，现在都不容易，我不在的时候，尽量别跟其他人起冲突，安全第一。天天头天晚上流鼻血，快12点才睡，所以还是安排娘俩午睡俩小时。上床后，天天几乎是秒睡了。我躺着跟一些新认识的写作朋友在群里瞎白活，扯淡放松身心，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新散文论坛。那个跟搜狐论坛一样，也关了几年了。三点半的时候，没等我去叫醒他俩，叶子自己醒了，喊天天起来做作业，我则是去买菜包饺子。

买菜时门口的路面已完成改造，畅通无阻了。我骑电动车去菜市场，买了一斤韭菜，一斤猪腿肉绞肉馅，一斤半饺子皮。有人喜欢自己剁肉，自己和面擀皮，前者我懒得剁，后者我是根本不会。好在，菜市场那家的面皮软硬适中，我挺喜欢的，跟娘当年的手艺比也不逊色。回到家，娘俩在忙活着写作文，叶子循循善诱，天天不时哈哈大笑。我洗韭菜，其实卖家已经处理挺干净了，洗起来很简单。洗净泡一会儿，就切菜，加食用油拌匀，肉馅倒进去，加盐和生抽等调好。味道跟小时候的几乎一模一样，这是我的最爱，天天和叶子也爱吃。叶子是后来爱吃的，最开始她不喜欢饺子，更不喜欢韭菜。结婚十年，我俩都在慢慢改变。

作业进度很顺利，天天还被允许玩了一局游戏。玩的时候，他跟游戏里的队友大呼小叫地胡应配合。如今的孩子，现实中的朋友远比我们当年要少。几乎很少有同学约着玩，去公园等地方，也很少看到在读书的孩子，更多是学龄前的。读书的那些，更多是在家学习或者去培训班。现在的人，不管大人孩子很多正在丧失从周遭近处环境和日常生活中获取幸福感的能力，而需要更强的仪式感等刺激才能感受到，比如花更多钱去更远的地方、吃更贵的大餐等等。我家在忙活准备晚餐和做作业的时候，选择了丁克的叶子闺蜜两口子正在影院看电影《731》。那电影我们没准备去看，小时候看731部队的电视剧，我被吓坏了。而且天天对日本鬼子的恨，也已经挺深。

煮了四盘饺子，叶子吃了一盘，天天吃完不够，我问他还要几个，他说两个，我给了他三个，剩下都是我吃了。饭后，天天玩了会儿，我跟叶子闲扯聊天，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我把地拖了，卧室擦了一遍，毕竟接下来要出差了，家里的事儿都要落到叶子身上，能给叶子省点事也好。八点多，天天洗澡，洗完接着学到九点多。上床，看电视，睡觉。孩子要求不高，睡前能让看会电视就好。晚风清凉，几个月来，我们第一次没开空调，只开了风扇。

早上6点20，我起来烧水、洗漱，把玉米蒸上、鸡蛋煮了，切了个橙子，又开始烧水煮馄饨。叶子也醒了，瞪着眼冲过来，她听到厨房方向有蜂鸣声，以为我冰箱没关紧。她试着关了关，声音还是有，我说是外面传进来的。她点头，放心了，又批评我就只蒸了一个玉米，浪费了一大锅水。我笑着说底下还煮了个蛋。馄饨的调料，是网购的那种带紫菜的调料，她先是批评我水放少了，咸；又批评我煮馄饨火开大了，烤着边上微波炉容易坏，后面习惯性跟一句，跟你说多少遍了。我就是听着，慢慢笑容挂不住了，但也不会吵，毕竟她有道理，还有病。

我煮了两人份的馄饨，都放到热水化开的调料大碗里。结果又挨训了，叶子甲亢，紫菜不能吃，我又给忘了。记性这方面我确实不太好，当然，可能也有叶子说的，不上心的成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都忘，所以这事挨批我是认的。我让天天吃煮鸡蛋，想倒点酱油，叶子阻止了，说吃酱油不利于减肥——这个也对。我说那你也吃半个吧，她说我跟你说过我有子宫肌瘤，不能吃鸡蛋的。她只吃了网购的一种卷，一块玉米，喝了点牛奶。我吃了半个老家的月饼，还有天天剩下的馄饨。

我骑车送天天去上学，回来后先把电动车去地下充电。推开家门，叶子已经回床上休息了。桌上还有开心果的空壳，是她拿给天天的，我忘了干果这事；橙子皮，是我切的，一整个橙子，娘俩吃光了。希望一家人都好好的，老天保佑吧。
河蚌赌徒  2025年9月22日

河蚌-赌徒

封路与通途间的岁月：在琐碎日常里照见生活本真
《人生几何：路封了，又通了》以 “修路” 这一临时的生活插曲为线索，串联起聚餐、带娃、备餐、拌嘴的端午假期日常。河蚌赌徒用近乎白描的絮语，将 “路的封与通” 与生活的 “变与常” 悄然勾连，在食材的滋味、家人的默契、细碎的懊恼里，铺展成一幅充满肌理的生活画卷 —— 所谓岁月，不过是在封路的波折与通途的安稳中，于琐碎里藏温情，于平淡中见真章。

一、 路的隐喻：生活里的 “波折与自洽”
“修路封路” 与 “路面畅通” 的前后对照，是全文最巧妙的隐喻，暗合着日常中无处不在的 “小波折” 与 “自化解”。
聚餐返程时，网约车因封路绕路，司机嘟囔、叶子烦躁，这是生活里猝不及防的 “堵点”；而几小时后买菜时，路面已然畅通，骑电动车穿行无阻，又成了波折后的 “顺途”。这种 “封了又通” 的节奏，恰是生活的常态：没有永远的阻碍，也没有全然的顺遂，那些临时的烦躁与不便，总会随时间推移自然消解。
就像文中的其他 “小插曲”：误以为毛巾含在团购里带走的尴尬，煮馄饨忘了叶子不能吃紫菜的懊恼，被批评 “蒸玉米浪费水” 的无奈，这些瞬间如同 “封路” 般扰人心绪，却也都在 “认账道歉”“默默听训” 中悄然翻篇。作者以 “路” 为镜，照见生活的本质：不必为临时的阻滞焦虑，它终会像修通的路面一样，回归安稳 —— 这份 “随遇而安” 的自洽，正是岁月沉淀的智慧。

二、 日常为核：烟火里的 “温情与妥协”

文章的动人之处，全在那些 “不值一提” 的日常细节里。没有刻意的抒情，却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藏着最真实的亲情与爱情。

（一）夫妻间：“互补与迁就” 的默契
叶子与 “我” 的相处，是典型的烟火夫妻模样。选餐厅时，叶子懂 “性价比”，“我” 懂叶子的心思；带沙棘汁时，“我” 记得闺蜜爱吃，叶子默许这份周到。叶子会修晾衣架、精于计算优惠，却也会因绕路烦躁、因琐事唠叨；“我” 看似 “不上心”，却会在她抱怨时劝 “安全第一”，在出差前提前拖地擦桌，在她生病时默默听训。
他们的感情从不是 “琴瑟和鸣”，而是 “彼此改变” 的妥协：叶子从 “不爱韭菜饺子” 到渐渐爱吃，“我” 从 “粗枝大叶” 到试着记挂她的忌口；会为 “浪费水”“忘忌口” 拌嘴，更会在深夜孩子不适时默契分工。就像作者说的，“精于计算而非算计”，夫妻间的温情，从不是宏大的誓言，而是 “我懂你的付出，你容我的短板” 的琐碎迁就。

（二）父子间：“陪伴与守护” 的细节
父子情藏在最鲜活的互动里：等车时和天天争论栾树果实的颜色，夸他 “审美高级” 却不戳破 “价值体系” 的复杂；为了让他吃蘑菇，先百度再问医生；孩子流鼻血晚睡，便安排午睡补觉；煮饺子时多给一个，满足他 “还要两个” 的小贪心。
这些细节里，藏着父亲的 “小心思”：不急于灌输道理，而是保护他的童真；不抱怨照顾的繁琐，而是默默做好铺垫。当看到天天和游戏队友大呼小叫，作者暗叹 “现在孩子现实朋友少”，这份不易察觉的担忧，正是父爱的底色 —— 藏在日常的陪伴里，落在细碎的守护中。

三、 岁月留痕：通透里的 “反思与沉淀”
在日常叙事的间隙，作者自然流露的思考，让文章多了几分岁月的重量。他像一个 “抽离的观察者”，一边经历生活，一边审视生活。
对 “幸福感” 的反思尤为真切。他对比今昔：当年在论坛扯淡的轻松，如今成了群里瞎聊的慰藉；当年孩子能在户外疯跑，如今却多在培训班里；当年从栾树果实、韭菜饺子里就能获得快乐，如今很多人需要 “贵价仪式感” 才觉幸福。这份观察里没有批判，只有惋惜 —— 惋惜人们渐渐丧失了从 “近处日常” 中获取温暖的能力，也暗合着自己 “守着琐碎即幸福” 的生活态度。
对 “自我与生活” 的认知更显通透。他坦言自己 “一边像演员活着，一边像导演观察”，这份抽离让他能察觉琐碎的幸福，也难免缺乏投入度；他认下 “记性差、不上心” 的批评，也清楚自己 “能护着小家” 的价值。这种清醒的自我认知，让他不纠结于 “完美”，而是坦然接纳生活的不完美：路会封也会通，日子会吵也会暖，重要的是守住家人安康的 “根本”。

结语：路通了，日子也暖了
“路封了，又通了”，不过是生活里的一件小事，却被作者写成了岁月的注脚。就像栾树果实有绿有红，日子也有烦有暖；就像路面有修有通，生活也有阻有顺。
文中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只有选餐厅、煮饺子、听唠叨的寻常时光，却恰恰在这些时光里，藏着生活最本真的模样：夫妻间的迁就，父子间的陪伴，对琐碎的包容，对安稳的珍视。当最后推开家门，看到叶子休息的身影，想到 “保佑家人好好的”，便懂了 —— 所谓岁月静好，从不是没有波折，而是波折过后，路能通，家还暖，爱仍在。

河蚌-赌徒

《人生几何：路封了，又通了》——在修路与鼻血之间，我们重建生活
他写下这篇时，

窗外是2025年9月22日的上海。

昨夜的鼻血还未干，

今日的路又封了。

但这不是一篇关于“堵车”的散文，

而是一则——

当代中国普通家庭的生存寓言：

路封了，

又通了；

人吵了，

又和了；

心碎了，

又拼上了。

一、修路：表面是工程，实则是时代的隐喻
他写“修路”，

不是为了记录市政工程，

而是——

在问：谁有权决定“必须修”？

“坦白说我都不觉得这条路当下必须修，凑合也能用。”

这句话，

轻描淡写，

却如刀锋划开时代：

各地财政捉襟见肘，
基建仍在大干快上，
普通人只能“关心一下”，
却无法“深究”。
他不提“政绩工程”，

不谈“财政赤字”，

但他让你看见——

尘土飞扬的施工现场，

正是普通人生活被不断“破拆”与“重铺”的缩影。

路封了，

网约车绕路，

司机嘟囔，

妻子烦躁……

一次市政工程，

让五个普通人同时受损。

可当路通了，

他骑电动车去买菜，

畅通无阻——

系统修复了，

但个体的损耗，

无人补偿。

二、沙棘汁与打包盒：精明，但不占便宜
他写“沙棘汁”“打包盒”“擦手毛巾”，

看似琐碎，

实则是——

对“小市民伦理”的一次精准解剖。

沙棘汁：
自家减肥不喝，
带去请客，
成了“人情润滑剂”；
打包盒与毛巾：
团购是否包含，
争执于“占便宜”还是“不吃亏”。
他点出上海人的“精明”：

“精于计算，而不是精于算计。”

这微妙的差别，

道尽了城市中产的生存哲学：

他们计算折扣，
但不愿占人便宜；
他们抠门，
但底线是“体面”。
当叶子说“不包含啊”，

夫妻俩的尴尬，

不是因为“贪小便宜”，

而是——

怕被定义为“没教养”。

在这种日常中，

道德不是宏大叙事，

而是——

一包没拆封的毛巾，

一碗多付的米饭钱。

三、抽离与投入：我一边活着，一边看着自己活着
他说：

“我一边像演员一样活着，

一边像导演一样监视器里看着。”

这是现代人最普遍的精神分裂。

他因《人生几何》的写作，

养成了“随时抽离”的能力：

痛苦时不会太疼，
能及时发现琐屑幸福，
但也因此——
缺乏投入度。
他夸孩子喜欢绿色栾树果，

却忍住不说“价值体系是建构的”；

他理性分析妻子为何坚持餐厅，

却无法用“亲亲抱抱”化解矛盾。

这种“抽离”，

是保护，

也是隔离。

它让他在家庭风暴中保持清醒，

却也让他——

永远隔着一层玻璃，

看自己的生活。

四、甲亢与鸡蛋：病，是身体对生活的抗议
早餐一幕，

看似日常，

实则是——

一场无声的健康危机。

叶子甲亢，
不能吃紫菜；
子宫肌瘤，
不能吃鸡蛋；
天天要减肥，
不能吃酱油。
他忘了，

挨了训，

认了错。

这不是“记性差”，

而是——

在一个慢性病时代，

普通家庭的生存难度已悄然升级。

健康不再是默认状态，

而是——

需要精密计算、严格管理的“高危项目”。

他煮馄饨，

放紫菜调料，

像极了社会系统：

总在默认“所有人都健康”，

却无视那些

因病而被排除在外的人。

五、饺子与作业：在改造的路面上，重建日常
路封了，

又通了；

饭吃了，

作业做了；

饺子包了，

地拖了。

这一系列动作，

看似平淡，

实则是——

普通人对抗混乱的仪式。

他买韭菜、绞肉、拌馅，

“味道跟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这不是怀旧，

而是——

在变动不居的世界里，

寻找确定性。

叶子从“不喜欢韭菜”

到“爱吃饺子”，

十年婚姻的改变，

不在轰轰烈烈，

而在——

一盘一盘的家常饭里。

天天写作业，

玩一局游戏，

看会儿电视睡觉……

这些琐事，

是在教育高压下，

为童年争取的微小自由。

六、蜂鸣声与橙子皮：生活是未完成的拼图
清晨厨房的蜂鸣声，

原来是外面传来，

不是冰箱没关。

这一笔，

如神来之笔——

提醒我们：

很多焦虑，

源于误判。

叶子批评他蒸玉米浪费水，

煮馄饨火太大，

忘紫菜不能吃……

这些“训斥”，

不是刻薄，

而是——

一个带病主妇，

在用控制细节，

维持对生活的掌控感。

桌上留下的：

开心果空壳（她给的），
橙子皮（他切的），
玉米粒（她吃的）……
这些残迹，

不是垃圾，

而是——

家的证据。

它们在说：

尽管有鼻血，

有修路，

有争吵，

有病，

但我们——

吃了，

活了，

继续活着。

结语：路封了，又通了——这就是我们的史诗
河蚌赌徒不写英雄，

不写壮举，

他只写：

一条被修的路，
一顿普通的饭，
一盘饺子，
一次鼻血，
一句训斥。
但正是这些，

构成了我们这个时代最真实的史诗。

路封了，

是系统对个体的碾压；

路通了，

是普通人重建生活的胜利。

他不问“为什么修路”，

因为他知道——

在无法改变的大势面前，

能护住一盘饺子，

已是英雄。

所以，

当他在文末写下：

“希望一家人都好好的，老天保佑吧。”

这不是祈求，

而是——

一个凡人在风暴中，

最朴素的抵抗。

窥天瞳

我太理性，这也是叶子老抱怨的，很多时候明明亲亲抱抱就能解决的事儿，我总是在那儿理性分析。没办法，《人生几何》的多年历练让我多了一种随时在生活中保持抽离的能力和毛病。也就是说，我一边像演员一样活着，一边像导演一样监视器里看着。好处是痛苦时不会太疼，能及时发现琐屑幸福和反省，坏处嘛，某种意义上缺乏投入度。

我觉得男人可以懂浪漫一些，但是理性是底子。如果没有理性，就无法预计家庭的走向。当然，那种自以为是的理性比没有更害人。

窥天瞳

为什么路要修了拆，拆了修？不这样来回搞，路政的人吃什么呢？

窥天瞳

这点也是很多上海人的特点，精明只是想不吃亏，倒不是想占谁便宜。又或者说他们只是想占明面上的便宜，比如叶子经常计算各大平台的优惠折扣哪家更大。所以我常说他们精于计算，而不是精于算计。

这是我比较欣赏上海人的一点，尤其是上海男人，是北方人所不具备的优点。

窥天瞳

我让天天吃煮鸡蛋，想倒点酱油，叶子阻止了，说吃酱油不利于减肥——这个也对。

那点酱油不利于减肥，总出去吃岂不是更不利于减肥。

河蚌-赌徒

窥天瞳 发表于 2025-9-22 19:23
我太理性，这也是叶子老抱怨的，很多时候明明亲亲抱抱就能解决的事儿，我总是在那儿理性分析。没办法，《人 ...

是啊

河蚌-赌徒

窥天瞳 发表于 2025-9-22 19:24
为什么路要修了拆，拆了修？不这样来回搞，路政的人吃什么呢？

也是

河蚌-赌徒

窥天瞳 发表于 2025-9-22 19:25
这点也是很多上海人的特点，精明只是想不吃亏，倒不是想占谁便宜。又或者说他们只是想占明面上的便宜，比如 ...

西方特色

河蚌-赌徒

窥天瞳 发表于 2025-9-22 19:29
我让天天吃煮鸡蛋，想倒点酱油，叶子阻止了，说吃酱油不利于减肥——这个也对。

那点酱油不利于减肥，总 ...

是啊

一日一苹果

有一个好消息是：上海绿捷公司因罔顾食品安全被立案调查了。

河蚌-赌徒

一日一苹果 发表于 2025-9-24 23:00
有一个好消息是：上海绿捷公司因罔顾食品安全被立案调查了。

期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