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逍逍 于 2025-9-23 21:11 编辑
七
后来,李大阳跟我日趋亲近。而那根黑金刚阳具;因为楼里有一些女租户,经常把花花绿绿的内裤、胸罩这些敏感玩意挂到天台晾晒,随风招摇;我一上阁楼或一出房间,触目惊心避无可避;于是我想了个办法,将黑金刚挂在葡萄架上,当个麦田稻草人。葡萄架三米多高,一般人踩着凳子也够不到。凡有人上阁楼,推开通往天台的铁皮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悬吊空中、惊世骇俗的黑金刚,像一个大大的惊叹号:女性止步!我对李大阳说:“这叫‘当头一棒’,专打女妖精。”自打采取该措施,果然鲜有女性上来晒衣服了!
随即李大阳跟盖丽丽、张青也逐渐熟悉。有天,我们一起吃完晚饭,盖丽丽主动提出去热吧蹦迪。盖丽丽在某家四星级酒店上班,当大客户经理;她容貌一般,但身材高挑丰满,加上一头大波浪卷和职场历练,看上去干练且成熟有风韵;她也是我们几个中收入最高、资源最多的人。盖丽丽拿出几张代金卷,道:“姐请客,我们单位跟‘热火酒吧’有合作,门票喝酒都不用掏钱。”热火酒吧离我们不远,我们步行而去。一路上,盖丽丽与我并肩走在前面,李大阳陪着张青缀在后面。
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各种激光彩灯炫目刺眼,选定卡位上了啤酒,略饮几杯后盖丽丽随着劲爆音乐晃动身躯,一脸兴奋的指着舞池,那里人群扭动群魔乱舞;她在我耳边大声说:“小帅,咱们去跳舞吧!”边上李大阳也去拉扯张青。我指着空中舞台道:“我要去上面跳!”空中舞台像个箭塔,高三米多,矗立在地舞池边上,却绝对是全场焦点——就是给领舞者或很浪、很放的开的客人准备的。我三步并两步及跑了上去。
巨大的声浪被球形屋顶反射,空中舞台上音乐更震撼刺激;热气上升,四周的温度也比地面高一些。下面场景一览无遗,一个个舞者像鸡群炸窝一样咋咋呼呼,脑袋都在毫无规律的摆动。我的狂野个性立时迸发,扯开领带,抽出裤子里的衬衣下摆,双手高举,随着音乐疯狂扭动。我有一种天生的乐感,即便不精通跳舞,动作姿势却能与音乐相谐;更何况我在大学期间还学了跳舞和吉他。哄哄的背景里隐约有口哨声传来,下面的人群逐渐将舞动的身体转向高台,隐隐然我已成为舞台的领舞者。我一边跳一边看向卡座,盖丽丽神情激动,朝着我像傻子一样又蹦又跳,李大阳跟张青向我挥出双手;我一个旋转后双臂交叉挥舞,张青也蹦着跟着挥舞双臂;随即舞池里大多数人都开始学我的动作。
跳了一会儿,我浑身大汗淋漓的下来。盖丽丽迎上来差点抱着我,大声说:“真没看出来,小帅,你跳的真好!”张青也一脸钦佩。为让客人休息,音乐随后变成了轻音乐,一些人走下舞池,另一些上来。我刚灌了几口酒就被盖丽丽拉了过去,灯光忽明忽暗,每逢暗时,舞池就传来一阵惊呼。盖丽丽一手把着我的腰,另一手握着我的手,要跟我跳交谊舞,交谊舞我并不熟悉,只好慢慢随着她的脚步滑动。她越来越靠近我,两个大肉包子直接抵我的胸膛,仿佛气垫;脑袋也慢慢靠向我的肩膀。我略一吃惊,随后正色。此时灯光忽暗,盖丽丽手掌用力在我腰部一拢,我们便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嘴巴同时紧贴着我的脖子根,脖子上立时传来一阵湿热。我也没有挣扎,只轻轻抱着她,脑子里忽然莫名奇妙想起张青:张青呢?李大阳是否在趁机揩她的油?我左顾右盼,黑糊糊根本找不到张青,而盖丽丽越搂越紧,手掌下滑死死按着我的翘臀,又将她的小腹紧紧贴着我的小腹,一涌一涌。我心念一闪:这姐们发情了?哎呀,不对,她是在试我的茅台小王子硬没硬呢!我心里暗笑,又在努力寻找张青和李大阳。旋即灯光亮起,人群里轰然一声“噢耶”,如潮水般纷纷散去。盖丽丽迅速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迅速将我推开,再斜眼笑看我一眼,嘻嘻笑着先走出舞池。我趁着灯光,也没发现张青,只好下来。
原来张青和李大阳都在卡座上,并未跳舞。回来路上,我刻意离盖丽丽远一些,她一旦与我并行,我就踏上路沿石,在上面像走独木桥一样小心行走,借故放缓脚步。盖丽丽也不好意思明显等我,张青不知为何貌似情绪低落,脚下明显缓慢;如是这般,反倒是盖丽丽和李大阳走在前面,我跟张青缀在后面。
我一边踩着路沿石,一边扭头看向张青,嘴巴里“啧啧”发声,张青歪着头斜眼翻了个白眼;过了片刻我再扭头看张青,张青又给我个斜白眼。我觉得奇怪,跳下路沿石转身看她,恰巧她也停下转身看我,两人隔着三四米脸对脸打了个照面,张青“嘻”的一声笑了,我也呲牙咧嘴的笑。趁机往她那里靠拢,问:“玩的好不?”张青哼了一声,道:“没你玩的好!”我装模作样唉声叹气道:“下次我教你跳舞,保准你玩的开心。好不好?”张青哼道:“不好,你还是教别人吧。”俩人呱啦一阵,张青表现的比平时刁蛮许多,让我摸不着头脑。
回到家里,李大阳笑嘻嘻跑到阁楼,递给我一盒安全套。他说:“盖丽丽对你有意思,我看到她搂你了!而且,你有没有发觉,我们每次吃饭、打牌她都主动坐你对面,那大胸跟车大灯一样一闪一闪的;眼神也离不开你。哥们,她身材不错,趁今晚把她拿下吧!”我想起跳舞时的场景,皱眉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好歹也是姐们呢,对她提不起兴趣啊。”忽然我想起一事,问:“你跟张青跳舞没?”李大阳说:“她说她不会跳,我怎么拉她都不去。”我又问:“她是不是也看见盖丽丽搂我了?”李大阳呆呆想了会说:“好像没有吧。”李大阳走时我让他把安全套带走,他往我桌上一扔道:“你留着吧。这玩意万一要紧用时,找不到可麻烦了,贻误战机!”
黑金刚大阳具和那盒避孕套,如此这般到了我的手里。此时盖丽丽还在她家等我,想必她早已躺在床上寂寞难耐。我将避孕套装进口袋,搬出高椅子取下葡萄架上的威猛黑金刚,刚准备下楼,手机响起:“小帅,你干嘛呢?我等得花儿都谢了。”“我洗了个澡,马上到!”
我在步梯间用力甩了甩大金刚,依旧云从龙风从虎般呼呼生风。我想:盖丽丽啊盖丽丽,你等得花儿都谢了?那我等会定让你桃花朵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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