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重磅企鹅 于 2015-9-23 17:36 编辑
小河淌水
然而,1910年的汽笛声尖厉 穿过我体内也就一寸时光 敌不过一寸枕木的命和一颗道钉的血 不走茶马古道,运出锡锭、普洱茶 最后留一点白药,弥合一朵云的忧伤 ——摘自企鹅诗《小火车》
流自大理弥渡的小河淌水,一路滋润着彩云之南的红土地。南边云下,临安府的一片天空,全部盛在你的鱼池荷塘里了;三十平米水上戏台演绎兴亡,门前那条小街的石板路时明时暗,掠过月光张弛自如的呼吸。 我尼居坝子侧,《阿尼且儿》的乳汁哺育过心灵,一阵轻风吹上坡,童年的快乐成镜中之痒。那时,日子很轻也平常,一般午后时分,时光的背影容易被一茎麦叶驮走。向远方望去,淡淡的晨雾飘来少年的好奇,波影坐在湖心,有辫子的涟漪。南湖边羞羞的垂柳,藏在一方手绢的背后;透过窗棂,我看见你圆圆的笑脸,阳光也很圆。 爱是窗台的含羞草,触摸一种心情,开合之间有隐隐的爱怜,如果呵气成兰,温暖的手心会沁出绿意。这是一次爱的邂逅。茫茫人海啊,来不及体味身影已被拉长。阿妹,阿哥在深山,如何开放姿势,你的歌声在小河中流淌。声音穿透黄昏,你睫毛低垂,眉心一点忧伤;爱情坐在烛影里,就那么暖暖的一团,月晕一样抹在云的腮边。 整个下午,大地开始上升,小河、青草、阳光和一座城池在乐声中荡漾。我渴望睡进你的叶中,再一次闭合,已是一次永远的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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