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白荟怡QN 于 2025-6-6 20:42 编辑
姐姐,男人好耍不?青儿总在我们姐妹俩闲聊的时候问我。
好耍的很,要不你也试试。
是么,姐姐你肯得?
呀,逗你的。我哈哈一乐。这死妮子道行不深,一时人形一时蛇形,还不到嫁夫生子的时候。但自从我跟相公成亲后,耳鬓厮磨出入成双成对,她的眼神里就有了向往之色。
原来这就是爱情?!难怪从古到今,多少文人墨客对此赞颂不已。想来也是人间极乐。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其实老天给我们的礼物,都是附有代价的。只是我没有明说。你若嫁了一夫,便有了三从四德,便有了各种的规规矩矩。
连走路的仪态,微笑时嘴角的角度,都是有讲究的。目不斜视,笑不露齿。听说,谁家娘子被陌生男人拉了一下衣袖,都自己砍断了手臂以铭心志。
姐姐,你这是吓唬我呢,我才不信。青儿天真烂漫的样子让我很担心。
最最重要的是,我发现相公看向青儿的眼神也有了些许暧昧。一男二女,同处一屋之下。时间久了,难免会有非分之想,况且,小青随着时间的推移,长的越发标致。
坚挺的胸,浑圆的屁股,水蛇的腰肢。看的我一个女人,都想摸几把。
该来的,总要来。我信命。那日我出门想去扯几尺好看的布,让街头新开的裁缝店给我和小青做几身夏季的衣裳。
进门时,房间里传出一阵窸窣身,小青衣衫不整出来,我闯入进房间。相公正手忙脚乱的穿衣中。
你,你,你。我几乎站立不稳,扶住身边的柜子。这是第几次了?!我眼神凌厉,几乎要吃人。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娘子。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相公用手指天,比比划划。而我只想冷笑。
小青才刚刚懂得人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不是,娘子,你,你听我说。那,那天,我一个人正午休。小青,小青她进来说,头上沾了灰尘,让,让我帮她掸掉。所,所以,我,我就。
相公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我姑作无知的一听吧。
然后呢,然后就滚到床上去了?!
相公涨红了脸,再也发不出声响。
我懂的,男人么,呵呵。我忽然笑了一下。把相公吓的汗毛直竖。
娘子,你,你不会害我吧。他害怕起来,想要挣扎着往外走。
等等,喝下这一杯,我就让你走。我冷静地拉住他,递过一杯酒。无色,也无害。无非是一杯恩断义绝酒。
不不不,我不喝,我不喝。我,我不会喝酒。你知道的!
相公的防备让我很恼怒,我未曾有加害他之心,他却防备我于此。
也可以。我又笑了。怎么回事,人到盛怒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个吊样子?!
你不喝,我喝!我猛然抬头,一仰脖子,一杯高度的白酒就落了肚。顿时,肚中便火烧火燎起来。身体也渐渐不受控制,露出了半身蛇形。巨大的蛇尾巴摇来摆去。
相公瘫坐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娘子,娘子,念在我们夫妻一场,你就饶了我罢!我,我们家,祖宗八辈都感谢你!
感谢我,你拿什么感谢我!我吐出舌头,不,确切的说,是蛇信子。很长,很长。轻轻的舔了一下相公的脸。
那张让我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俊脸。
啊!相公终于抵不住这种巨大的惊吓,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我一探口鼻,气息全无。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姐夫!这时小青跑了进来。
没事,相公他,只是睡着了。睡的太沉,我们不必惊扰他。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落下了一滴泪。也许,这就是我跟许仙的宿命。
青儿,走,断桥边,还有十九位公子等着我们,你看中哪一个,我们就去借把伞。我整理了云髻,又画了画眉。拿口脂抿了一下唇。
最后的最后,大屏幕打出巨大的六个字:爱我,你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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