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缥缈城主 于 2025-8-23 10:25 编辑
解,解手,花叶子正在解手。
解开爱马仕的皮带,从裤腰里扯出雪白的衬衫下摆,沉吟片刻,便又将衬衫重新塞回去,扣好皮带。解手,有时候并不需要这些繁文缛节,只需两根指头捏住拉链,便能将饱受压迫的阶级兄弟解放出来。
肆意挥洒,酣畅琳琳,花公子打了个满意的冷战,用手甩了甩,便将被指头捏着的兄弟放了回去,拉链归位那一刻,便找回了往日的气宇轩昂。
从厕所到酒馆,只需两分钟的步行。
一碗温黄酒,一盘炒猪肝,没有许三观,没有穿裙子的大白腿,花若叶意兴阑珊独自酌。
老板娘坐在柜台里,默不作声地看这个从帅小伙到中年男子的酒客,三十年了,他向来是一人饮酒从不醉。潇洒,海量,真男人!这是花若叶对自己酒桌上的评价。
唯有老板娘知道,自家的黄酒从来喝不醉人,里面掺水,惨香精,就是从来不掺酒。这是秘方,也是良心,男人,甚至包括女人,醉了就要出事儿。
花若叶没出事儿,可目光却已陷入迷离。
老板娘被他看得羞赧,嗔怪道:想什么呢?
什么也没想。花叶子的回答令老板娘有些失望,他本该表达出礼貌性的一丝邪念。
有事,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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