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二哥的《五十抒怀》感人至深,记忆犹新。不知不觉间,我也马上就五十岁了。心情很平静,就像每天的日子。
一岁时,我还不会说话。爸爸在唐山,妈妈上三班倒。妈妈不会骑自行车,每天把我放在小竹车里,推着去上班。妈妈说,最辛苦的是上中班,尤其在冬天。没有人帮忙,自己一个人先把竹车放到院子门口,然后再抱用小棉被包裹好,睡得正香的孩子。
五岁时,上街道幼儿园。上到大班时,男女生上同一个厕所,男生露着小鸡鸡,就不再愿意去了。在家跟着大哥二哥玩。记得大哥爱做饭,第一次做糖醋面筋没成功,成功不成功,都不能浪费,要吃掉。我说味道酸酸的,像猫食。大哥说,你吃过猫食?记得二哥不愿意带着我这个累赘,对我耍脾气。还记得大哥二哥都会变一个戏法儿,拿张纸烧,然后在手里团,纸就变成了钱,可以拿去花,我们没有偷拿妈妈的钱。
十岁时,上小学四年级。学校在地震倒掉的西北角文昌宫大殿旧址上,盖了一幢四层楼的教学楼。我们在四楼,课间时,大家都从楼梯上一下子蹦下来。现在想象不出来,怎么能蹦那么远。
二十岁时,上大三。没有好好学习,整天在学校两个校区间游荡。流窜各个高校赶舞场,交男朋友。
三十岁,生了第一个孩子。一年后移民加拿大。
四十岁,生了小老三。
五十岁,觉得自己应该早要孩子。还可以再要一个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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