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尾巴鹰 于 2025-8-4 14:32 编辑
小惠把睡着了的大雄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神色恍惚,林大奎站在她跟前。
林大奎:你告诉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小惠:你别问了,反正我是不去了。
林大奎: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小惠听到这捂着脸哭了起来,二婶闻声走了进来。
二婶:这是怎么了?
小惠擦着眼泪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二婶听了叹了口气叹了口气,林大奎脸色铁青的站在那。
小惠:大奎,既然我让他糟践了身子,我就不配和你在一起,往后我们各走个的吧。
二婶:怎么说这样的傻话,这也不能怨你呀?要是怨也得怨那个日本畜生。
林大奎听了走出门外,小惠还是低着头哭,二婶忽然想起了什么。
二婶:小惠,大奎不会去找那个日本人玩命去吧?
小惠听了二婶的话急忙跑出屋子。
小惠走出门外不见了大奎的洋车,她又跑到院子门口,胡同里空荡荡的早就没了林大奎的人影。
小惠转过头对跟着身后的二婶说:二婶,这可怎么办?
二婶:但愿大奎不会傻到那个份儿上,找日本人玩命就等于送死。
林大奎拉着车来到了三井的日本工厂门口,这是他往日等候三井的地方。此时还不到三井下班的时间,他不住的盯着门口。终于看到从门内走出来的三井。三井看到了林大奎走过来上了车,林大奎拉起车把飞快的走了。
三井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日本节节败退的消息让他真的烦心,特别是商界的一些日本人这时候也人心惶惶,如果日本战败怎么办,他的这个工厂难道就真的没了?即使他乐意放弃怎么走出去呢?
林大奎朝市外走去。三井不久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路不对。
三井:这是哪儿?
林大奎并不答话,加快了脚步。三井在车上慌乱起来,他试图下车,可是林大奎跑的飞快。
三井大声喊道:停下!停下!
不管三井怎么喊,林大奎越跑越快,周围的人开始少了起来,慌乱的三井跳下了车,站脚不稳摔倒在地上,林大奎扔下车把按住三井抡起拳头猛击三井的脸,三井被打的哇哇大叫。瞬间满脸是血,三井一边叫一边用日语骂着“巴嘎”!
不远处有一座日本仓库,门口有个站岗的日本哨兵,看到路对面有人打架,开始还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忽然听到三井用日语骂人的话,急忙朝他跑过去。
林大奎只顾使劲的揍三井,并没发现已经跑到他身后的日本兵,日本兵用枪托朝林大奎脑后就是一枪托,林大奎只觉得眼前一黑爬在三井身上。
日本兵费力的拉开林大奎扶起了三井,三井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血,用力踢了林大奎几脚,然后用日语说,把他带走!
此时佐佐木端着一杯茶在屋里踱步,仔细的想着原因,忽然脚下的一个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墙根儿的角落里发现小惠的发卡,佐佐木又看到桌子上三井落下的公文包,佐佐木拿着发卡看着公文包若有所思。
天已经黑了,大奎还没回来小惠站在门口张望着,几个街坊也站在院子里。
二婶:这都什么时候了,大奎还没回来?
街坊:是不是出事了?
小惠:二婶,你给我看着点大雄,我去找找他。
二婶拉住小惠:这黑灯瞎火的你上哪去找他?
小惠:我去找太太和三井。
二婶:别傻了,他们是一伙的能向着你?
佐佐木站在窗前看着外边,路上已经没人,不久,一辆汽车朝家门口驶来,三井在门前下了车,对车内的人说了几句什么,汽车掉头开走了,听到楼下门响佐佐木朝楼下走去。
三井进了门,鼻子上贴了一块膏药,眼圈也青肿着,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佐佐木显得有些不自在。
佐佐木:你的脸怎么了?
三井:别问了,碰到了个流氓。
佐佐木:中国有敢打日本人的流氓?
三井:怎么没有,今天我不是碰到了?
佐佐木:那个流氓是干什么的?
三井:大街上的无赖。
佐佐木:你把他怎么办了?
三井:送宪兵司令部。
佐佐木:你好像不是坐林大奎的车回来的,他怎么没去接你?
三井:我把那个流氓送到宪兵司令部,他们派车送我回来的。你干什么,审问我?
佐佐木把小惠的发卡放在桌子上:这是什么?
三井看了一眼发卡:这是你们女人用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佐佐木:小惠的发卡为什么在地板上?你的公文包为什么没带走?你早晨走的时候是带着公文包的。
三井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来:够了!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这些中国人搅在一起?
三井说完转身上了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