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同学在哈佛毕业礼上做了个演讲,引来一片质疑声。觉得出乎意料。曾在一个帖子中问过,谁能分析一下其中的原因。没人响应,那么我就来八卦一下出现这种现象背后的某些因素。
原因之一可能是信息不透明产生了信任危机。中国社会近年来对“特权阶层”“拼爹现象”高度敏感。蒋同学横空出世,在信息尚未完全明了的情况下被扒出因为获得了资源支持、才会进哈佛并在哈佛舞台上风光,很容易引发大众的疑问。不少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她挺优秀”,而是“她有什么背景?”这是长期以来社会结构中“上升通道不畅”积压出来的情绪。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一个人的“位”必须与“德”“功”“绩”相匹配。一旦有人年纪轻轻却“升得太快”,大众容易怀疑其背后有“关系”或“用不正当手段”,否则怎么可能。蒋同学的演讲并不是很出彩,其能力展现相对模糊,让人产生“不匹配”的感觉,激发质疑。
另外国人对“成功路径”的固有认知和标准也是质疑的一个原因。国人长期以来对“成功”的路径有一种约定俗成的标准,‘寒窗苦读’才有反响,“一步一个脚印”。而蒋同学有资源背景,让并不具备这些条件的人们觉得“不舒服”或“被冒犯”。
从人性层面看,嫉妒心和生活焦虑都是有的。一个年轻女生站上精英舞台,而大多数人正在为生计奔波或考试焦虑,天然会有一种心理失衡。“她凭什么?”“凭什么是她?”的质疑,其实是一种潜意识的“我为什么不是她”或“她为什么能超过我”。
有些人对“有资源背景的人”天然带有愤懑情绪,并把对“官二代、富二代”的怨气,投射到蒋同学身上,尽管她本人是否属于此类尚不可证。这种投射,常带有刻板印象,比如“虽然进了哈佛不等于有能力”“家世优渥就无需努力”等等。
当前社会很卷,不少人都有身份焦虑或阶层焦虑。许多年轻人面对空有高学历却找不到好工作的现实,自我价值感受挫。蒋同学的存在,是一个“逆向对照”:她年轻、亮眼、平台大,正好戳中了大众的“社会不公”、‘资源分配不匀’的痛点。
蒋同学事件中,表面看是对公平的质疑,深层是自身焦虑。她被质疑,并不完全是她个人的错,她只是成了社会集体焦虑的出气筒而已。如果没有她,还会有王同学,李同学,总会有人站在自己即使努力也不可企及的位置上的。
从社会信任缺失、文化惯性认知、到人性中的嫉妒心理,交织构成了公众情绪的复杂面貌。真正能让公众情绪缓和的方式,或许是信息更透明、上升机制更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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